當康小東西還在睡覺,也不能吃大人的飯食,自然不會來,一會早飯完畢,李治洗手漱漱口,擺出來耶耶的架子,對著正抓著佳芝給的一個香囊的李忠訓話了,誰知李治還沒張嘴,李忠就哼唧著要出去玩了。
佳芝叫來奶孃把孩子抱出去,囑咐她們要注意不要磕著碰著。等著孩子出去,佳芝對著李治頑皮一笑:“等著聖人啟程,東宮也就剩下兩個孩子和妾身為伴了。大郎還是太小了,什麼話也講不清。若是真的想要教導他知書識禮,也需要耐心的等上一年兩年才好。其實徐婕妤來了,也不能教什麼。郎君有什麼話只是吩咐妾身就是了。”
李治尷尬的笑一下,他摸摸頭對著佳芝慢慢的說:“徐婕妤如今很得耶耶寵愛,她來教導大郎,咱們全是心裡明白怎麼回事。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徐婕妤一向是拿著溫柔敦厚的面目示人,你對人沒多少戒心。若是她和你說話,必定是三言兩語就把你迷住了。今天給你說一聲,省的被她誑了也不知道。大郎年紀小,不需要學什麼,也不用叫徐婕妤太和大郎親近。”
原來是這樣,李治對著徐婕妤真的起了戒心了。佳芝聽見李治的話,心裡鬆了一口子,男人固然喜歡美人,可是男人還是更愛權利,以前徐婕妤做出來白蓮花,楚楚可憐,善解人意,李治明顯是對著徐婕妤很有好感,時不時的掛在嘴上,彷彿把她當成個標杆似地。可實現在呢,成了防備物件了。
“郎君囑咐的是,妾身記住了。再者說大郎還是個孩子,我可是捨不得現在就把他拘在屋子裡,念什麼聖賢書。就是徐婕妤從小得了神童的名號,我想她小時候也不是整天關起來唸書的。不光是大郎,就是當康長大了,在上小學前,也該叫他們盡情的玩。”佳芝根本不贊成把幼兒園當成大學上。孩子的童年太珍貴了,不能給他們的童年記憶都是上補習班啊。
“好好,這個你做主。貴妃是要和耶耶去洛陽的,後宮裡面自有賢妃看著,你也不要管,賢妃的性子和貴妃不同,你不要和她走的太近了。倒是兕子妹妹……”李治嘮嘮叨叨的囑咐著佳芝,彷彿她是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孩子。
佳芝對著李治吐吐舌頭:“郎君太小看我了,偌大的東宮事情整天還鬧不清楚,那裡有時間管那些事情?我想最要緊的是,若是長安城有了訊息該怎麼和郎君商量呢?”皇帝去打架,太子在洛陽,長安就是一座空城了。
李治聽見佳芝的話,愣一會,他彷彿不認識佳芝似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帶著得意“娘子聰慧,也能知道外面的事情了。這個簡單,東宮裡面左庶子許寧我留下來,有事情,娘子只管召他來就是了。”李治不放心長安的局勢,皇帝也不會完全放心後方,訊息靈通總是沒壞處。李治認為都是自己平常叫佳芝陪著自己批公文,小吃貨被自己教育的聰明瞭。
作者有話要說:小徐和小武誰是最終BOSS?明天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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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鳳總算是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長安城;李治的當然是要跟著皇帝一起的。臨行的早上,佳芝一早上就來起來;等著李治睜開眼睛;出現在他眼前的就是已經精心裝扮過得佳芝了。親自伺候李治穿衣裳;洗臉漱口,李治被佳芝給當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寶寶。恨不得把他抱在懷裡;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飯,李治忍不住握住佳芝拿著筷子的手:“我不是當康,你這是做什麼?”李治心裡補充一句;要是我能和當康有同等待遇也可以的。當康:哼,壞耶耶;搶我的飯碗!
佳芝低著頭;就是不吭聲;李治嘆息一聲,把佳芝攬到自己懷裡,拍著她的肩膀:“我們成親之後還沒分開過呢。不捨得郎君走了是不是?”佳芝本來是巴不得李治離開一段時間,叫自己安靜幾天,可是真的到了分別得這天,不需要佳芝如何醞釀感情,她內心真的有點酸酸的。心裡很鄙視的對著自己打氣:“別哭哭啼啼的,你只是擔心稚奴那個混蛋在外面拈花惹草吧!”
“哼,誰說的,我只是擔心,長安城離著洛陽也很遠,路上郎君要保重身體。我已經叫王福生把準備的東西全都放在車子裡了,急救的藥和外傷藥全放在馬鞍子底下的那個口袋裡面,就是雕著銀色飛鷹的那個黑色皮口袋裡面。還有些防暑的,治療拉肚子的什麼的丸藥都放在繡著合歡花的荷包裡面,千萬不要拿錯了,在路上喝水,一定要仔細,先燒開了,或者拿著銀碗盛了,放上一段時間再喝。……”佳芝絮絮叨叨的,完全是個老媽在囑咐第一次出門的孩子。
李治咧嘴聽著佳芝的嘮叨,他沒想到一向是輕快活潑的小吃貨怎麼有這麼多的離情別緒,不過這些嘮叨,聽著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