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的手被人一拒再拒,這是應天宏在女人堆中從未遇到過的,他面子上就掛不住了:“你以為你還能待在翰林院,女扮男裝入朝為官,是多大的罪你不知道嗎?”
“所以呢?只要我不從了太子,太子就會告訴皇上我是女扮男裝的?”趙劍秋仰起頭與他對視,見皇帝有什麼,她考試的初衷本來就是告狀。
她的意思是他拿她女扮男裝的事要挾她?!他應天宏要女人什麼時候還用這一著,應天宏氣哼哼,偏偏有太子的身份自持,對這女子打不得,罵不得。
“咳。”門外傳來輕咳聲,恰時給應天宏解了圍,“你再好好想想,孤留你是為了你好。”說罷拂袖而去。
趙劍秋並沒因此鬆口氣,她看著窗外越來越深的夜色,如果今晚應天宏不良心發現放她回去,明天發現翰林院的官員失蹤,她可能就真回不去了。
……
在門邊叫太子的人是聞人方,但要見應天宏的另有其人。
在太子府的書房裡,應天宏看到來人就皺起眉頭:“不是讓你沒事別過來嗎,易生?”
來人正是柳易生,即使面對太子殿下,他也笑得自在:“殿下說沒事別來,可易生今天有事,自然過來了。”
應天宏有點不耐煩:“那有什麼事,你說吧。”
“聽說趙狀元被太子請來做客,天色已晚,易生想帶趙狀元回去。”柳易生直截了當的說明。
應天宏笑了:“你知道了。”以柳易生的風liu和宛露的美貌,他怎麼能看不出她是女扮男裝的,何況當初自己就是交由柳易生打聽趙劍秋底細的
“是。”柳易生坦然承認。
“那…她知道嗎?”想到這兩人可能有了什麼特別關係,應天宏心裡就不舒服。
“她不知道。”柳易生仍然坦然。
下意識鬆口氣,應天宏語氣帶著不自覺的炫耀:“那你知不知道,她已經是孤的女人了。”他不管柳易生是否打聽到這一點,就是想申明自己的所有權。
“殿下的女人還少嗎?”柳易生紋絲不動,“易生請殿下割愛。”
“割愛?”應天宏語氣中帶了點危險的味道,“你憑什麼讓孤割愛?”他還沒追究這人知情不報呢。
“三年之內,易生可以坐上戶部侍郎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