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昔懶懶地打個哈欠道:“那就真要好好掂量掂量是否該與我為敵。”當然,那是以正常人合理思量而言,至於那人嘛…難說……“好了,我瞧你也折騰了一宿,確實倦了,早些歇息吧。”銘煙佳人在好奇心得以滿足後,溫柔關懷道。燕昔一臉感激的點頭,臨走前留下句,“鈴兒差不多快醒了,你在這兒照看著點,別睡死了。”然後不再理會身後佳人氣惱與否,出門回房去了。誰讓她是‘男子’呢?總不能與她們睡於一處。
何況,自己是真的累了,從未有的疲睏。。。。。。切須安穩得睡會兒,如此,等明日再醒時,她依然是那飛揚灑脫,玩世無忌的燕昔神醫。才有力氣去應付將會發生的一切,還有。。。那人。。。。。.
流水溯徊亦有源
夏季的帝都被油綠所覆,四處瀰漫著濃郁的花草樹木的芬芳氣息。巍偉輝煌的皇宮更顯得一片生意昂然。宮殿的金黃瓦已被幾場大雨沖洗的亮白,楊柳隨風徭役,松柏枝葉繁密。大殿外的巨石階梯兩旁,衛士們昂挺著魁梧身軀,手中握著筆直的尖矛。“暄兒,你回來了?”九龍金座上,頭戴金冠,身披黃袍的華貴男子開言帶著已成習性的威嚴之氣,一雙佈滿血絲的眼卻藏著精光,然明明才過不惑之年,兩鬢已然花白了。
“父皇。兒臣回來了。”二皇子祁洛暄此時一身金線銀絲,盤領,窄袖朝服,更顯尊不可及,貴不可攀。“嗯,暄兒,你這次做得不錯,易雨竹,易郡主成了我皇室中人,再嫁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