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開始以主帥之姿,進攻冥島。
這樣的一取締,在冥島簡直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作為一個叛徒,成為攻打家園的一個副將。
若這還在冥島的可以容忍的情況下。
那麼,作為一個主帥,一個冥島叛將的主帥。
這,簡直讓冥島完全無法容忍。
因此下,戰爭越發的激烈。
冥島三大海將,雲將,索將,沉將。
那是連消帶打,十八般武藝上陣,那是看家的本領都拿了出來,一點都不藏私。
若,此時此刻,面對憤怒的冥島三將的是軒轅澈和琉月的話。
那麼,這個進攻的節奏。
不是貶低他們,是真的可能跟隨不上。
因為,他們其實真正都不太熟悉海戰。
然而,此時的主帥是歐陽于飛。
那個,與冥島三大海將同出一脈,都受教於冥島王尊的人。
那一腹的文韜武略,那一腦的進退攻防。
不差冥島三大海將絲毫,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的針鋒相對下。
兵士佔優,戰船佔優,先機佔優的天辰兵馬。
幾乎是一點一點的壓制住只佔了地利之優,卻等於沒什麼優勢的冥島三島兵馬。
而冥島兵馬,節節敗退。
訊息在三島間飛速的傳遞。
戰事,在風雲間變幻。
冥島三島風起雲湧,廝殺一片。
而此時,冥島主島上卻依舊歡歌笑語一片。
彷彿一點也沒受到身外戰爭的騷擾。
金菊燦爛,三大極品,五種小極品,七種珍品。
此時,在溫熱的冥島主島,歐陽世家的地盤上,正盛開的燦爛。
各氏族往返留戀,各自贊不絕口。
這一屆的賞菊會,又以歐陽世家的這幾種極品金菊,給佔了風騷去。
左護法府。
依舊一身白衣的左護法緩慢的喝了一口清茶,緩緩伸了個懶腰,才賞完花會,腰都累疼了。
周身骨頭咔嚓咔嚓的響了一陣後。
左護法方停歇了下來,那犀利的眼角淡漠的掃向一旁端正站立的冥島參將,冷冷的道:“說罷,又打到那裡了?”
那參將見左護法發了話,連忙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畢恭畢敬的快速開口。
“回稟左護法,叛徒歐陽于飛已經拆散了三大附島之間的聯絡。
此時三將已經處於各自為戰的地步。”
左護法聽著此言,眉頭都沒有揚一下。
只指尖輕輕的敲打著手邊的案几,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冥島三大附島,看似沒有任何的聯絡,也不可能有任何的聯絡。
實則,三島之間相輔相成。
攻可連在一起進攻。
退,可一起進退。
一島失守,另兩島可立刻以秘密航線,加以救援。
說的簡單點,就是三島渾然一體。
單獨攻擊下任何一個島嶼,都只能招來反撲。
要想勝利,只能同時壓制三島。
這一點,外人絕對不知道,也做不到。
而現在,這歐陽于飛果然不愧是王尊親自調教出來的。
直接卡了三島之間的路線。
讓三島不得融合成為一體,必須各自為戰。
這樣的各自為戰,可是把冥島的殺招,完全抑制在了萌芽狀態。
好你個歐陽于飛,還真是反叛的徹底。
如此不留餘地的進攻。
左護法冷冷的一笑,淡漠的道:“繼續。”
那參將立刻接著道:“連輕在歐陽于飛的指揮下,已經攻入天雨島北端,卡死了沉將的後退之路。
兩方的戰事進行的相當激烈。
現在正在爭奪天雨島中端的戰線。
若是被連輕拿下天雨島中端。
那麼整個天雨島就完全不可能在與水生島和火焰島形成連線。
勢必會被連輕吞噬。
這是天雨島的最新情況。”
那參將說道這頓了一頓後,緊接著道:“至於水生島,此時情況也不樂觀。
前日,這一方的天辰將領軒轅澈和雲召,偷襲了水生島南端。
索將出戰,贏的很漂亮。
但是卻中了歐陽于飛的調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