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好,他怎麼不知道,他怎麼不清楚。
只是……只是……
“好,算你良心沒有被狗吃了,還知道是師傅。”
索將一聲冰冷透骨的冷哼,目光鎖定歐陽于飛,牙齒咬的緊緊的,瞪著滿臉苦笑的歐陽于飛。
沒有在憤怒的狂嘯,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字一個字,很沉,很緩。
但是那凝重卻越發的尖銳。
“你去中原找納蘭琉月,師傅知道,卻沒有阻攔你。
你幫著那個不知道本家是誰,不知道祖宗是誰的納蘭琉月,師傅知道,卻還是沒有阻攔你。
你沒有公開反對冥島,只做些小花樣幫著敵人,不救自己的人。
師傅在眾多的質疑聲中和反饋聲中,一聲處決你的命令都沒有發出。
歐陽于飛,別人不清楚,你應該很清楚。
要解決你,冥島不是拿不出人,不是沒有人奈何得了你。
但是,沒有,一直沒有。
冥島三王,六尊,九聖,死完了都沒有你的處決命令。
歐陽于飛,師傅如此的寵溺著你。
你卻是這麼報答的,你就是這麼報答的。”
聲音很沉,那是一種比黑夜還沉的冷沉。
緊緊的鎖住歐陽于飛的雙眼,索將鐵面冷酷若斯。
“今次,那納蘭琉月領兵來犯,你沒有出現在她的陣營裡。
這一點,師傅和師兄都還覺得有一點欣慰。
你就算在迷那個女人,在明裡暗裡的幫著她,但是你還是沒有忘本,沒有忘記這裡是你的家。
可惜,可惜,我們錯了,我們錯了。”
一聲咆哮,那我們錯了四個字,幾乎如那冬日的悶雷,炸的人心疼的不留一點餘地。
雙眼瞬間血紅,索將怒視著歐陽于飛,一口鐵牙幾乎磨碎。
“我們錯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居然親自領兵來攻打。
居然帶敵人走我們自己族人都不知道的內航海線。
居然用師傅教導你的海戰經驗來打師傅的土地。
你領著敵人來打自己人。
來打你的兄弟,姐妹,父母,親人,來打你的師傅。
歐陽于飛,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
聲聲嘶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