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眯著眼看著欣喜若狂的嗣德帝,不發一言,陳文定亦是默默,嗣德帝狂笑了一番,突然停住了,對著陳文定發問:“中國若是加以援手,他們預備怎麼做?”
陳文定有些緊張,只能是回答道:“微臣還不知道,總理衙門那位同年只是告訴我,理藩院匯合總理衙門一起向法國人交涉。”
“交涉?只是空口白牙?”嗣德帝懷疑的說道,“這樣法國人是不會就範的,這些不懂仁義道德的強盜!”
陳文定看了一眼阮文祥,阮文祥不慌不忙的說道,“別的行動還是要慢慢推行,畢竟中國太大了,就算要和法國人開戰,”嗣德帝跳了起來,“開戰?”他的臉上帶著驚恐卻又興奮的表情,“清國會這樣做嗎?”
“眼前是不一定的,但是有這個跡象了,殿下,”阮文祥對待歇斯底里的嗣德帝追問十分從容,“殿下可知道現在的兩廣總督是哪一位?”
“是誰?”
“是曾國荃,”他看到嗣德帝有些困惑,似乎不知道曾國荃這個人,於是又解釋一番,“是清國那位逝世郡王的親弟弟,是打仗這麼一步步上來的。”
“這樣說的話,中國人可能會透過戰爭來幫助我們?”嗣德帝一字一句的說道。
“是的,天1朝當然不會先告訴我們他們下一步的動作,”陳文定說道,窗外的風雨慢慢的小了一點,太陽頑強的從烏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