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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好不好的,”塞尚阿想到了珣嬪流產的事情,心裡就十分的不悅,吹起鬍子來,“說起來,還是你這個萬歲爺的老丈人沒出息,到現在還只是一個員外郎,昔日太后的父親,這個年紀,早就是九卿之一了,若是你得力一些,我在朝中也能說的上話,我早就告訴你了,”塞尚阿重重的拍了拍桌子,“不要和那些言官們廝混,你偏不聽,你是中了狀元,但是你更是皇上的丈人,這一點,立身之本,你一定要看的清楚!”
“只是應酬而已。”崇綺悄聲辯解道,崇綺最是敬畏老父,故此不敢十分辯解,只是站在庭中,袖手聽著父親說話。
“舊日你處置八旗丁銀,雖然冒進了些,可皇上還是看在眼裡的,你又是皇太后欽點的狀元,怎麼遭到了這一次挫折,就如此的不像樣,反而和那些紙上談兵的人混在一起了?太后是最忌諱李鴻藻那些人的,你說這樣下去,還能有什麼出息?”
“太后最是看重清流了,阿瑪,”崇綺抬起頭說道,“若不是皇太后存著清流,就靠著李鴻藻那些道德君子,鬥得過手握大權的恭親王?要不致仕,要不就趕到地方去了,絕不會如今一般,繼續留在軍機處和恭親王處處作對。”
“這?”塞尚阿微微一愣,“這是你自己個揣摩的還是別人告訴你的?”
“是兒子自己揣摩的,”崇綺說道,“舊年行新式科舉以來,清流之根基已斷,為何這麼多年,未見衰退之象,詹事科道還是舊黨人居多?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