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打算明天再說。
等孩子們收拾好了睡下,呂子祺春草才回了自己住的屋子,洗漱了休息,春草想起豆豆在路上時不時還提起宏哥哥,臉上有難掩的失落,春草就忍不住擔心,跟呂子祺說道,“昨天皇后跟我提及,想讓豆豆跟宏兒結親,被我以孩子太小推脫了,我看看豆豆離了宏兒就時不時的提及他,不會豆豆真的對宏兒有那意思吧。”
呂子祺聽的春草的話,輕笑著道,“孩子才多大,你這是在瞎操心。”
春草不樂意的從呂子祺懷裡掙脫出來,黑暗中不滿的看向呂子祺,說道,“怎麼能是瞎操心,你就是一點不把孩子放在心上。”
呂子祺覺著直接好冤,“我什麼時候不把孩子放在心上了?”
春草怒瞪著黑暗中呂子祺的臉,雖說看不清呂子祺的面容,“你什麼時候把孩子放在心上了,你看看,我說豆豆跟宏兒的事兒,你一點都不在意。”
雖然在黑暗中,呂子祺卻是把春草瞪著自己的表情看的真真切切,有些無奈的開口,“不是不在意,孩子還這麼小,只是畢竟一起長大的,關係當然好了,是你自己想多了而已。”
春草低下頭,仔細想了想,是呢,之前還想著孩子還小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是想起皇帝的那一群難纏的妃子,再聽到豆豆時不時的把宏兒掛在嘴邊,她就不由的想起皇后說的話,然後不由的擔心。
呂子祺摟著春草的手緊了緊,有些幽怨的道,“你也該多擔心擔心我,天天都把孩子掛在嘴邊,從來不擔心自家相公。”
春草抬起頭,黑暗中白了呂子祺一眼,說道,“你這麼大個人,也沒什麼事情,有什麼好擔心的。”
聽得春草的話,呂子祺相當的不滿,直接翻身將春草壓在了生下,春草直來得及說一聲,“呀,書呆子,你幹嘛。”呂子祺已經堵住了春草的唇,對著生下的春草上下其手。
等呂子祺終於放過自己的唇,春草氣喘吁吁的道,“你快放手,孩子還睡在隔壁呢。”
呂子祺卻是變本加厲,還是拉扯春草的衣服,嘴突然的咬住春草的耳垂,輕聲的說道,“看看,又是孩子,是不是不關心我了?”
春草還想出聲反駁,卻是被呂子祺的手刺激的“呀”的一聲, 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了,春草趕緊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聲音太大吵著隔壁的孩子。
呂子祺卻像是估計為之,輕吻不斷地落在春草身上,手也不停的在春草身上作怪,聽著春草壓抑的努力不發出聲音,呂子祺終於覺得心裡舒坦了些,卻是並不打算放過身下的人兒,反而更變本加厲了。
春草最終是沒了心思再去擔心豆豆的事情,最終迷失在書呆子製造的**之下,浮浮沉沉。
第二百三十八章 春草的憂心
第二天春草是被孩子的叫聲吵醒的,天天不停的在外面拍門,“娘,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這是春草經常叫天天起床的慣用說詞,卻是被天天學的惟妙惟肖。
春草實在是還想賴在床上多睡一會兒,渾身痠痛的像不是自己的了,春草看著一旁悠哉悠哉的穿著衣服的呂子祺,春草眼裡射出無數把眼刀子飛了過去。
呂子祺感受到了春草的盯著自己的眼神,轉過頭去,無視春草的憤怒表情,笑著道,“醒了,要不要再睡一會兒?我去照看天天和孩子們就好了。”
天天還在外面不停的拍門叫著,春草最終還是努力坐了起來,已經穿好衣服的呂子祺,看春草堅持要起來,便拿了春草的衣服,還是伺候春草穿好了衣服。
呂子祺過去給天天開了門,便轉回身進屋了,春草正在整理床鋪,呂子祺看春草沒精打采的樣子過去幫忙。
天天則是跟在呂子祺身後,屁顛屁顛的進來了,嘴裡說著,“娘,你都睡到太陽曬屁股了,高飛舅舅都帶我們吃過早飯了,不過沒有關係,我有幫爹和娘留吃的哦。”
下人見少主跟夫人起床了,便送了洗漱用品跟水進來,放到了屋子靠外面的洗漱架上,“少主,夫人,洗漱用品準備好了,少主跟夫人過去洗漱吧,老奴來收拾。”
呂子祺揮了揮手,讓下人下去了,春草見呂子祺過來收拾床鋪,便自己收拾著昨天的髒衣服,邊收拾邊對著身後的天天說道,“天天真孝順,知道給爹孃留吃的了。”
天天得意的道,“那是當然了,可是娘,您說過睡懶覺是不對的,爹跟娘為什麼還睡懶覺?”
春草收拾好髒衣物,去洗漱架那邊洗漱,嘴裡邊說著,“爹孃年紀大了,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