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小說:梧桐樹下的探戈 作者:風雅頌

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嗎?其實你並不瞭解男人,你要想男人很迷戀你,你要對他若即若離,他得不到你就難受了,這樣你就掌握了主動權,這就叫愛情的最高境界。單彤對面無血色的餘夢說你怎麼老是想替這些男人生小孩,你這樣做要會有多少兒童要痛苦了啊?憔悴得一塌糊塗餘夢看上去像是幾天都沒有吃飯了,頭髮如同雞毛一樣四處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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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樹下的探戈(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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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彤揹著行李去了一趟冰川,和單彤一起回來的還有一條流浪的黑色小狗,單彤管那狗叫巴扎黑,那狗長得很滑稽,一隻眼大一隻眼小,彷彿對這個世界一直充滿著很多很多的懷疑。單彤把它藏在一隻小紙箱裡,路上七天七夜的顛簸,它居然一聲不哼,除了悄悄吃點東西,連屎尿都不撒。一進城,巴扎黑對這個喧鬧的城市顯然感到不滿,他在城裡攻擊性極強的到處奔跑,就像一個剛進城的小夥子野味十足,一些步態優雅的波美對巴扎黑秋波頻送,搔首弄姿。

單彤回來後一個禮拜把自己關在房裡不出來,看上去她的魂還在路上,她回家後總是顯得十分憂傷,每次都這樣,要一段時間她才能正常的適應城市的生活。單彤在一匹叫雄兒的黑馬背上在冰川上走了七天七夜才穿過大冰瀑布,單彤說冰川開始在融化了,老人說那是冰川的眼淚,當地政府辦旅遊把什麼東西都搬到冰川上,甚至可以在冰川上吃到燒烤和火鍋。她說她愛她那匹馬雄兒,它的眼睛是那樣的堅毅和冷靜,她靜靜地伏在雄兒背上很有安全感,單彤不停的喝紅酒,都兩瓶了,她說怎麼現在的人沒有這樣的眼神呢?她很想流淚,她說流不出淚很難受,喝酒可以流淚啊!回來的途中她路過一片沙棘林,桔紅色的沙棘漫山遍野,單彤裝滿了所有的口袋,回家後全都壓成一團桔紅色的泥。趕馬人說他們沒有馬廄,他們的馬都是在草甸子裡休息玩耍,風餐露宿,每天早上主人一吆喝,就來了,雄兒也是這樣風餐露宿,單彤說雄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老死在路上,最後只剩下頭顱,然後慢慢地被它的主人遺忘。紅酒的作用單彤淚如泉湧,她的眼神是那樣的迷茫不知所措。

梧桐樹下的探戈(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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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的最後一天太陽終於收起了它的淫威,下雨了。

這雨一下就再也沒有停下來,雨水讓掉在地上的梧桐葉腐爛了。王哲寶馬車裡每天都帶著一個霧一般的小姐,王哲的臉上也是霧一般的神色,他是那樣的對任何事情都無動於衷。他父親病重住院後他好像不會流淚也不會笑了。整天是這樣的無精打采,他的生意卻是異常的好,財源滾滾。醫院打來電話說他父親又發生心衰了,王哲開車到了醫院,李光明正非常殷勤的在那兒上竄下跳幫忙,看見王哲他眼睛充滿了淚水。對於王哲來說父親的生命就是那一堆機器,他父親安了很多的機器在頭面部,王哲甚至看不到父親的臉,只看見那些機器的影片和線路,只有心電顯示儀和腦電顯示儀上流動的波紋還表示父親的生命仍然存在,王哲現在總算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生命的責任就是掏錢,他眼睛都不眨地每天為醫院劃支票,每天幾萬元的速度。陳一凡看見她的數學老師在微笑著說,速度在生命面前是沒有任何用的,不對等的,生命是一條拋物線的方式存在,環路積分嘛,而速度是往前走沒有終止的一條直線,所以速度是無法追上生命的。數學老師的微笑有一種死神的得意。醫生和護士忙進忙出,李光明在指手劃腳,他的眼淚還沒有幹,他知道他今天肯定可以從王哲那兒籌到50萬元,牢獄之門在他眼前關閉了。那晚王哲父親身上所有機器的波形漸漸就成了一條直線,醫生說生命是曲線的,當成為直線的時候就是生命的消失,李光明開始號啕大哭,他靠在王哲肩上抽泣,肩膀抽動得那樣的厲害。王哲仍然是霧一般的表情,他對一切都是那麼麻木,他不明白直線和曲線有什麼不同,在他看來都是一樣的,父親的生命對他來說就是一堆用錢組合成的機器和圖象,他自己的生命也同樣是用錢組成的一些奇怪的圖象,他沒有眼淚。

梧桐樹下的探戈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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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薩薩的姨媽要回來了。這個女人一生都在外面漂泊,這是一個絕頂美麗的女人。艾薩薩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艾薩薩對母親基本沒有什麼印象,然後父親跟一個女人結婚就再也沒有來看過艾薩薩 ,艾薩薩從小跟姨媽長大。艾薩薩的姨媽八十多歲了,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年輕的時候是演過電影,21歲嫁給一個老軍閥當了九太太,從此斷送了自己的藝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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