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她的父母在旁邊暈了過去,他們發現女兒出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陳一凡告訴母親,她剛才看見一個老女人在池子裡邊招手叫她,母親嚇得急忙捂住陳一凡的嘴。陳一凡認出來招呼她那個老女人就是這個女孩,只是她當時帶著一個假髮頭套嘴唇抹得鮮紅,扮著一個老女人的模樣。那以後母親再也沒有帶陳一凡去過峽口溫泉。轉眼到了夏天,天氣那樣的悶熱,母親的頭髮裡有了很多的白色。她總是讓陳一凡呆在家裡,她看陳一凡的眼光變得那麼虛弱和迷糊,好象陳一凡隨時要從她身邊消失似的。每天,陳一凡照例躺在床上午休,窗外的蟬鳴鬧得人心煩,房間裡悶熱得很,陳一凡的床頭前釘在牆壁上那個書架全是父親的書和哥哥的課本,母親把這些書當成了唯一的憶念,陳一凡看見哥哥和父親從書架裡走了出來,哥哥對她做了個笑臉,然後他們走出房門,於是陳一凡也跟著他們起床走出了房間,就在她走出房間的那一瞬間,她聽見身後轟的一聲,她轉過頭去,眼前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