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喵喵出場。”
秦箏一笑走上舞臺去。胭脂色的彩霧燈光裡,秦箏走上舞臺去。她今天穿了窄版黑色小西裝配黑色熱褲,頭上戴著高高的禮帽,手裡拎著根文明棍,很有西方老派紳士派頭。卻一扭身便露出背後縫在PP上的貓尾巴,嬌俏盡露。
一亮相舞臺下便有人打起口哨來。
秦箏忘了現實中所有不快,將所有心神都投入到舞蹈中來。正轉、反轉、波浪貼杆……秦箏隨著音樂節奏盡情釋放,表演中第一次不光是肢體在動,心魂和表情都在跟著動。
秦箏的舞蹈已經是極致的魅惑,她不經意流露出來的表情就更是惑人。芳姐耳麥裡充滿了場子裡經紀人的詢價,芳姐一律拒絕:“告訴客人不好意思,喵喵從來不出臺。說我們還有同樣美麗的姑娘,歡迎他們來選。”
幽暗的人群裡卻有一個人狼一樣死死盯著舞臺上的秦箏。
是曹泰昌。
那次被打之後他夾起尾巴來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卻在某個不經意光顧蘭會所的夜晚發現了舞娘喵喵。曹泰昌不敢確定那就是秦箏,但是他願意多花點時間和精力來證實。他連著每晚都來蘭會所,卻結果喵喵始終沒有露面。就在曹泰昌已經要放棄的時候,今晚那小騷貓又出現了!
嘖嘖,看那小騷貓在舞臺上翹。臀、扭腰,將粗。大的鐵桿夾在兩。腿。之間……曹泰昌就覺得熱火上竄,恨不得將自己那根已經又粗又ying的棒子直接給了她!
這樣浪,還在他眼前裝什麼清。純!
他不會就那樣算了的,她和秦碧笙所給予他的一切,他一定會十倍報復回來!
——他險些殘了,也要把這個小賤。人玩兒殘!
曹泰昌掏出電話低聲說,“去幫我查查,前段時間《埋伏》導演被打的事兒……”
沒錯,他也承認自己就是個小人。憑他自己的力量收拾不了秦碧笙,但是他會跟在大人物的後頭去給秦碧笙補上一腳!
都是社會上混出來的人,他曹泰昌豈能看不出上次那事兒根本就是有人在故意黑秦碧笙!就算那導演真得罪了呂璇,秦碧笙會笨到自己親自下令去打人?秦碧笙難道不明白,一旦那導演出事兒,全世界的眼光都會投到他身上?
曹泰昌望著小貓樣的秦箏,曹泰昌的手忍不住揉向自己身。下。終於出現了能幫他報仇的人,這個小騷貓很快就將臣服在他身。下!。
“姑娘,你哭了。雖然梨花帶雨很好看,可是那水鹽分太多,不利於鹽鹼平衡啊。”
市中心一間環境極佳的茶室,有通透的落地大窗,從視窗望出去正是本市最高檔的寫字樓,無數衣冠靚麗的精英人士溫潤笑著從街上走過。滿眼都是現代社會的繁華。
正是中午,每張桌子都坐滿。龍天翔隔著茶杯望秦箏在陽光下藏不住憔悴的臉。
秦箏撲哧兒一聲樂出來,趕緊抹抹眼角,“不是說給我送錢麼?怎麼我人來了,卻沒見你的錢?”
“告訴我,這300萬是用來幹嘛的?”
秦箏吸了吸鼻子,“我爸的營養費。我爸一年的營養費加上治療費、藥費,差不多要30萬。300萬是我爸十年的花費。”
“你騙我。”
龍天翔修長的手指玩兒起ZIPPO來宛如魔術師般變幻莫測。他將ZIPPO在指間翻滾了數十個跟斗,忽然湊到秦箏面前,“叭”地點燃,“姑娘,說謊可不是好習慣。就算要給醫院營養費,也不必一下子交滿十年。你一次需要這麼多錢,一定別有緣故。”
秦箏推開火機,垂下眼簾去,“龍天翔你可不可以別這樣敏銳?你這麼聰明,當年怎麼還變成高四生?”
“嘁……”龍天翔笑開。他最喜歡秦箏這點,看似已經無路可退,卻能閃亮笑起,反倒給對手狠狠一擊。女人可以哭,但是女人如果只會哭,那就沒意思了。
“我成高四生,那是因為我不想那麼早上大學。上大學幹嘛呀,在中學裡混著多幸福。”
秦箏皺鼻子,“原來你也有‘陌生環境恐懼症’,怎麼害怕進了大學就當不成你的龍哥,發不成黑龍箋了呀?”
龍天翔笑,藉著喝茶避過秦箏的目光去。秦箏有時候敏銳得讓他害怕,她不經意用的一個字眼“陌生環境恐懼症”,便一下子將他推回到剛剛舉家逃到加拿大的那段時間:異國他鄉沒有一個認識的人;父親四處奔走申請避難身份卻不知是否能獲得批准,全家人時刻擔心加國政府會將他們引渡回國……
龍天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