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想要挽留她?難道以她妹夫的身份?!
秦箏回到房間一邊收拾衣櫃,一邊便落下淚來。終究還是執拗地想要離開,可是當自己說出了那個決定之後,自己的心裡有何嘗好受?
一格格開啟衣櫃,手指還是不由得停住。左邊第二個跪櫃門的夾層抽屜裡,隱秘又妥帖地放著男士的內。衣,是他霸道地留下的,說要在她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他的痕跡…
【凌晨繼續。】
切割原來這樣疼【3更1】(3000字)'VIP'
執拗說著要獨自離開,開啟衣櫃望見他霸道留在她衣櫃裡的衣物,她還是忍不住手指拂過那些純棉溫軟的織物,心疼如割。
以前看中央四套的《海峽兩岸》,每次秦箏都會被臺。灣主持人的一個用詞給驚到:他們總是喜歡說“某某要與過去做一個切割”,“要與誰誰做一個切割”,大陸人不會用“切割”這樣的詞彙,秦箏每每聽見臺。灣主持人能輕鬆地說出這個詞彙來,就覺得身上冷冷一凜,彷彿有刀子活活切開皮肉,有血淋漓而下。
其實說“切割”,當然是要表達那種堅決的離別意願,可是人畢竟是感情的動物,所有經過的事、愛過的人,就算終有一日事情會湮沒於時間灰燼、愛過的人會成為一段記憶,可是卻也會打斷骨頭連著筋。
說“切割”,聽似手起刀落、切瓜斬菜一般輕鬆利落,可其實——豈能有那樣容易?
就比如現在,她真的是在做切割了,卻還沒能將過去推遠,自己的心上已經千刀萬刀受盡了凌遲。
家、曾經的成長歲月、自己房間裡的每一段記憶……終究只能放棄,看著它們如指間沙,絲絲縷縷漏盡,再也找不回。
“秦箏啊,秦箏,你真的要走,啊?”
看著秦箏拖著大箱子從房間裡出來,宋媽第一個忍不住,站在樓梯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