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跳的那場膝上舞之後,秦箏與衛嘉藍之間最親密的一個擁抱。秦箏略有不習慣,本想要推開衛嘉藍,卻感受到他身子的微微顫抖,心下一軟,便沒推開。
秦箏知道,衛嘉藍一定遇到了什麼難過的事情。
衛嘉藍又是深深吸氣,“箏,我爸他,走了……”
“啊!”秦箏一聲驚呼,淚水就已經模糊了視野。
衛嘉藍的父母歷經幾十年的跨國苦戀,還沒等衝破兩個家庭的阻礙而最終修成正果,卻已經……
“藍,節哀順變啊。老人家這麼多年也是累了,就讓老人家好好歇歇吧……”統領著CH1650的家族事業,在歐洲維持貴族的地位,又在全世界開拓事業版圖,那位老人家肩頭揹負的壓力可想而知。溘然而逝雖然對生者來說是沉痛,可是對老人家自己來說,或許也真的是一份解脫。
秦箏抱緊衛嘉藍,再也不在乎這裡是公眾場合,不在乎店員們驚訝探查的目光,“藍,那是不是意味著,你以後會更累?老人家仙逝,那麼你法國那邊的家族事業就都要你來承當……藍,辛苦了。”
衛嘉藍抱緊秦箏,只覺鼻尖酸澀。東方女子的身子都比西方女子嬌小而柔軟,此時抱著秦箏,便讓他感覺更能放鬆——他現在的舉動在法國時是不可思議的,那些勞什子的所謂貴族禮儀纏死了他,讓他哭不敢放聲哭,笑不能大聲笑,此時站在陌生的店鋪裡,被來來回回的店員和進店的顧客好奇地打量著,他卻體會到了從沒有過的輕鬆。
真好。
能回到秦箏身邊來,真好。
“啊……衛斯理是你幫我們結的帳啊,你真是大好人,多謝多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