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了,現在我不是就在你身邊呢麼?”碧笙給秦箏擦掉眼淚,用鼻尖頂了頂秦箏的鼻尖,“總可以跟我說,究竟是什麼不開心了吧?”
秦箏難過地垂下頭去,攥住碧笙的衣角,“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公司裡一個月來已經走了十二批人。我想盡了辦法挽留他們,卻都留不住。我覺得他們不是對公司沒信心,只是對我沒信心……”
秦箏伸手撫了撫自己的手臂,努力壓抑住眼淚,“我就彷彿又回到了爸剛出事那會兒,也是這樣到了岌岌可危的秦氏,也是望著秦氏的大廈即倒而束手無措……碧笙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是不是根本就沒有經營管理的能力?”
“我怎麼這麼笨……我簡直就不配當秦子瀟和孟玉茹的女兒,我竟然半分經商天分都沒有遺傳到……好難過,真的好難過……”
碧笙就笑,伸手將秦箏擁進懷裡,“嗯,其實你真的沒有太多經商的天分,那是因為你的心不夠狠。現在商場是什麼,那就是你死我活的戰場,只有讓自己的心冷硬得刀槍不入,才能有機會抓住每一個機會擊倒對手,然後狠狠地將刀直刺入他的喉嚨。”
“就比如你說公司有藝人離開,其實你完全可以用合同去束縛他們。每一張合同都有高額的違約金跟著,只要你不簽字,他們只能留在公司;然後你再將所有敢於挑刺兒的藝人直接雪藏,讓他們在合同期內都沒有重見天日的機會,看他們誰還敢沒事兒找事兒!”
“藝人的青春就那麼幾年,沒人敢拿自己這一輩子最寶貴的時光當賭注,所以我保證不出三個月,他們一定都乖乖回到你身邊來,任憑你揉圓捏扁。”
秦箏搖頭,“我不喜歡那樣。即便有合同約束,但是他們的心已經根本不在了。藝術創作是要用心的,才能創作出有血有肉的作品來,如果我只留著他們的空殼,看他們去做那沒有生命力的作品,我不如不做。”
碧笙就笑,收緊手臂,“看,這就是你的原則。所以你永遠當不了那種冷血的商人,你無法做到唯利是圖。所以就別計較了,做能讓你自己開心的事情就夠了。”
“娛樂圈的新陳代謝極快的,所以那些想要離開的,就讓他們離開好了,不必心裡難過。我們臥薪嚐膽一兩年,重新培養一批新人,到時候就又是另一番江山。”
秦箏終於破涕為笑,偎進碧笙懷裡,“你跟我想的一樣!”
“那你還哭?”
“我只是擔心,怕自己做得不夠。如果我盡心盡力了,那麼就算失去也會甘心……我就是怕自己太笨,將你和蕭哥全副心血的星海公司給敗光了……”
碧笙就笑,吻向秦箏的發頂,“說什麼呢?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星海就更已經早就是你的了。該敗就敗,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不必有任何的顧慮。”
“那你呢?”秦箏故作惡狠狠地瞪著碧笙,“難道你想永遠貓在家裡啊?你什麼時候準備出山?”
碧笙捂住自己的下巴,“哎喲,這兩天楊梅吃得多了點,牙都倒了——老婆,我就想繼續吃軟飯了,你養我好不好?”。
公安局問詢室裡,碧笙望著對面的魏強微笑,“強子,該怎麼謝你?”
魏強挑了挑眉毛,“你那輛哈雷吧。裸車八十萬,加上改裝怎麼也得一百萬了。像我這種小警察,一輩子也賺不到一輛。”
碧笙就笑,“如果你想,你口袋裡何止一百萬?不說別的,魏叔的生意你能接盤就有得賺了,還不是你就願意當你的警察!”
魏強就笑,雙手的指尖對著抵起來,“是啊,我就是喜歡當我的警察。多少錢都買不來辦完一個案子,懲治了壞人、保護了好人之後的那種快樂。所以口袋裡有多少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很強大!”
碧笙高高挑起大拇指,“強子,我服你。”
“哈哈,你可別說……”魏強壓低了嗓音,促狹地望碧笙,“你們家秦箏八成恨死我了。每次我跟她談話,她都一副小貓被逼急了的表情,好像隨時會竄起來撓我!”
“哈哈……”碧笙就也笑開,“別怕,如果她知道了你做的一切都是我事先知道的,估計她第一個會竄起來撓我!”
魏強笑,緩緩斂去笑容,“張曼盈鬧得很兇。她一口咬定就是你要槍擊龍海生,說你是故意殺人,而不是正當防衛。”
“碧笙,你在現場沒有證人。孫明現在這個情況不說,他的身份又不能給你當證人……所以現在的情形很被動。”
碧笙點頭,“其實這一個月能在家裡待著,我已經知足。強子,謝謝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