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兩者合一。崔芬心悸著喘了口氣,“秦箏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鑊
秦箏笑,輕輕搖頭,“媽,不必激動。其實這都是人之常情,換了我是您,可能也會這樣做。媽,平心而論,我知道你在我秦家,在我爸身邊吃了不少苦,所以你心裡一定會有怨氣。人有了怨氣便想著報復,所以拿走那個人最重要的東西,自然便是好辦法。”
“媽,我只希望你及時收手。你現在放手了,你就還是我媽,就算我爸和笛子都不在了,我也會安奉您的晚年。”崔芬當年跟爸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秦箏無從知曉。但是至少爸選擇了跟崔芬結婚,那就說明爸給了這個承諾,那麼她就會幫爸把這個承諾完成。
崔芬就也笑了,轉身坐回大班臺對面的沙發上去,“秦箏,你真是長大了。當年那個膩在我懷裡,聽我講故事,讓我給梳辮子的小姑娘,此時已經翅膀硬了,不再把我這個繼母放在眼裡了。果然所有的豪門故事,總歸會走到同一條路上去:一家人早晚都會為了錢而打破頭。”
“秦箏,我不是原配,我明白你也會因此而看輕我。可是我要跟你重申,我這樣做不是要你秦箏的施捨,我這是法律賦予我的合法權利。你爸的財產,我作為合法妻子至少要分一半;再加上你跟笛子的平均分配,我還應該能拿到笛子那一份……秦箏,你以為就算沒有你的支援,我就拿不到秦氏了麼?”
崔芬眯著眼睛望著秦箏。陽光從秦箏背後的落地窗裡傾瀉進來,彷彿在秦箏身周披上一層迷離而又耀眼的輕紗,讓崔芬一時不敢逼視。
這一刻的光霧閃耀也讓崔芬自己有點恍惚,不知道自己此時這樣強硬反駁的那個人,究竟是秦箏,還是孟玉茹……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