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樊剛這時才想起還不知道她的姓名。

“叫我黑玫瑰好了,這個廳的人都這樣稱呼我。”她說。

“叫你黑妹好了,黑玫瑰太俗氣了。”樊剛說。

“隨便你,愛叫啥叫啥。”她說。

兩人起身開始跳舞,從閒聊中樊剛得知這個稱做黑妹的姑娘是被一個人騙來的。來時,那人說在這裡找個工作,是個飯店,每月800元錢。沒想到來了竟是歌廳。進退兩難之際,經不住幾個小姐和老闆的勸說,她便打定了掙點錢再回家的主意。

“昨晚上我爸打電話說讓我明天回去一趟,我奶奶病了。”

“怎麼,才來一個多月就要回去。”樊剛說。

“我要不回去,家裡肯定懷疑我在外面不幹正事。”她說。

“這一個月掙了多少錢?”樊剛問。

“我每天很少上場,有空就放歌盤,陪客也陪不住,你是我的第一個回頭客。你想想,我上那掙錢去。”她說。

“鬼才相信你的話呢?”樊剛故意提高聲調說。

“不相信拉倒。”她有些生氣地丟開手臂,獨自個坐在沙發上。樊剛趕忙說:“別生氣,逗你玩的。”他從口袋裡掏出五張百元錢,抓在手裡向她的手裡放,她取住一看是錢,趕忙說:“什麼意思?”“你回家作路費用。”樊剛說。黑妹推著樊剛的手執意不要,樊剛說:“等你掙上再還我不好嗎?”她從樊剛誠懇的目光裡已感受到了樊剛的誠意,便接受了。爾後,她爬在樊剛的肩頭,禁住淚如雨下……

“樊老闆,有人找你。”在快餐店門口作禮議的一個服務員說。

樊剛慌忙把思緒從回憶里拉回來,站起身迎接來客,原來是朋友畢君。畢君是樊剛最好的朋友,隔三差五總喜歡來樊剛這裡喝幾盅。樊剛見他手裡拎著一瓶酒。便問幹啥,畢君說喝酒。樊剛說我這裡管不起你酒嗎?畢君說,看你說那了,我今天取的是一瓶1984年出的汾酒,是前天從老父親那兒找出來的,今天咱倆幹了它。

樊剛讓服務員上了幾個菜,兩人開始喝起來,初始怕聲音高他倆壓指頭喝,後來,陸陸續續來了幾拔客人,快餐店裡聲音繁雜起來,兩人又開始猜拳。男人們聚在一塊時談的話題最多的恐怕就是談女人。不知不覺倆人便聊到了春夢歌廳的幾個小姐。酒興十足的樊剛便把自己的心思吐露給了畢君。

“唉呀!我的大老闆呀!你怎麼能相信一個歌廳小姐呢?又怎麼能為一個歌廳小姐而動心思呢?500元錢不算什麼,下次再遇這擋子事可別再上當。歌廳小姐就像水滸裡的李鬼,對李逵說家有八十老母,生活困難。其實,她們都是一門心思想騙男人兜裡的錢。”畢君說。

“你不能全盤否定。難道歌廳小姐就沒有良家婦女嗎?”樊剛說。

“沒有,那個良家婦女要做下三爛的歌廳小姐。”畢君說。

“別扯嗓子喊了,讓別人聽見罵我倆。”樊剛說。

“好,喝酒,喝酒。”畢君說。

半個小時後,一瓶酒灌在了兩人的肚子裡。今天喝的量雖不如以往,但因陳酒味濃度數高,兩人都有了醉意。樊剛讓司機送畢君回家,他踉踉蹌蹌地走回他在快餐店東側的辦公室,倒頭便進了夢鄉。

過去的樊剛是一個十足的模範丈夫。他那時在一家企業當車間主任,年輕有為,是副經理甚至總經理的人選,在公司裡是少壯派的頭兒,但無奈,在市場經濟的潮流中,因諸多原因,公司破產倒閉,一夜之間,車間主任變成了下崗工人。樊剛苦悶彷徨,多虧在徵費所工作的妻子掙著一份工資;夫妻倆免強度日。後來,妻子鋌而走險挪用公款10萬元讓樊剛搞投資租房子裝璜了本地第一家快餐店,因毗連東方歌城,逛歌廳的客人或歌廳小姐紛紛成了快餐店的常客,正當生意蒸蒸日上之時,妻子的違紀行為被所長察覺,眼看妻子將被以挪用公款罪名受到處理。兩口子東挪西借湊夠10萬元找所長寬恕;所長不答應,又過了兩天,妻子卻喜形於色地告樊剛說所長答應了。樊剛便問妻子找誰了,妻子說我直接找所長的,樊剛便目不轉晴地盯著妻子的雙眼,妻子不敢面對樊剛銳利的透視她心靈一般的目光,垂下了頭。就是這一垂頭,夫妻倆足有一個月未同過床。後來,樊剛又多方打聽,終於證實在徵費所裡有妻子與所長有染的傳聞。好在那所長很快調到其他地方任職去了,使樊剛失去了抓證據的機會。懷疑歸懷疑,夫妻日子還得過。但長期的妻子沒喜再加上這頂無法證實的“綠帽子”,使樊剛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真心實意地對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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