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的話,也可以使用砂、土代替。”我又拉下邊上其他對著禮拜人群指指點點的西方人士的胳膊。這也是我剛從書上看到的,現學現賣是我的一大優點。
“天呀!在這麼多人聚集的地方,如此髒亂的環境下,他們還用這種方法清洗自己?一定會生病的,一旦引起瘟疫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那些醫生都吃驚地叫道。
“有足夠的水,他們就不會這樣了。”我笑著拍拍正在記錄我的話的年輕醫生說道,“現在不是記這個的時候,你應該想到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什麼問題?”看著這幾個善良到發傻的援助人員,我笑了。
“他們都去禮拜了,你們統計的資料又要重做了!”我指著沒有任何建築物的野地,所有人群都是隨機坐在野地上,有的甚至沒有毯子。晌禮結束後,所有統計的病人都不在原來的地方了。
“噢!上帝呀!”幾個醫生立刻仰天長嚎起來。他們手裡厚厚的統計資料可是忙了一上午才得來的資料。
“順便提醒你們,過不了三個小時,他們還要做晡禮,之後還有宵禮。”我笑了笑,看著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核對資料。
“那我們怎麼進行對症下藥呢?”幾個醫生看著手裡長長的名單說道。
“他們最需要的不是藥,而是吃喝!”我對著簡易窩棚中幾個骨瘦如柴的孩子說道,“他們的病都是餓出來的。”
公路那邊,在日本軍人的幫助下,紅十字會的工作人員剛將兩車食物、200張毛毯和100頂帳篷卸下車。
大家看著邊境上的軍人和難民一起向麥加聖房方向跪拜,身邊幾十名各國記者紛紛搶拍這種難得的場面。這時,順著我們來時的大路,一列車隊拖著濃黃的煙塵尾巴賓士而來,穿過邊防軍的防線時根本沒有停頓,直接衝到了已經脫離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