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踢他的頭問道。
“哥倫比亞!那可真不是個好地方,西部崔柯地方所產的箭毒蛙,可稱毒蛙之冠,毒性大於一切毒蛙。取其一克的十萬分之一的毒液,就可以使一個大動物中毒而死。拿根針在蛙背上蹭蹭就能要人命,你一定用的是那裡的蛙……”那傢伙很明白自己中的毒,雖然剛才不能動了,但五感仍在,聽到自己服了解藥便在這裡拖時間。他詳盡的描述讓我想起了在哥倫比亞叢林中那次慘痛的經驗,被農民當做野獸來上一箭,如果不是老子身體壯,當時就掛在那片水草地裡了,想來應該在他剛露面時就打死他,好心沒好報!
“哧!”離此人最近的同伴的臉上中箭,細長的針體穿破臉皮扎進了牙床。瞬間那傢伙握著脖子又縮成了一團,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維持這個姿勢,而是越縮越小,最後曲成了一團,但恐怖還沒結束,那傢伙這時仍沒有停止縮小,骨頭被肌肉壓迫變形發出駭人的斷裂聲,最後腿骨縮排了胸腔頂住了後壁才停下,被骨頭茬插破的腹壁破口處,腸子頭無聲地滑落了出來。
其他四個人眼睜睜地看著眼前恐怖到近乎妖異的慘狀,除了害怕什麼也做不了,等到那塊已經不成|人形的肉團停止縮小的時候,四人中三個都尿溼了褲子,叢林裡立刻瀰漫著一股嗆人的騷氣。
不光他們害怕了,連我都傻眼了。眼前的景象讓我想起初中生物課上講的“脊蛙反射”,什麼時候這種吹箭上的藥變得這麼厲害了?有這麼厲害的毒藥還發展什麼生化武器呀,一百人的部隊裡只要有兩個人中了這種毒就能瓦解全軍計程車氣。
“我養的小可愛是不是比較特殊呀?”Redback笑著單腿跪到那傢伙面前。
“這不是箭毒蛙的……”那傢伙瞠目結舌地指著屍體叫道,竟然沒有發覺自己已經可以動彈了。
“我只知道這是生物酶解技術,是Honey給我的藥,讓我試效果!”Redback對我聳聳肩說道,“聽說能把骨頭給腐蝕軟,所以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