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一夥,最後逼得我們兩個把槍抽出來亮在手上,才鎮住了仍在探頭躍躍欲試的小朋克。
“誰給你介紹的託運公司?”
“巴克兄弟!”
“想來也是!”只有巴克兩兄弟才對紐約這些下九流熟得流油。
取貨很順利地在一群快三百斤重的壯漢的“關注”下完成了,餅乾桶大的一個箱子要了我們三萬美金,就算運的全是可卡因也沒有運費貴。不過誰讓人家是吃的這口飯呢?什麼都敢給你運,只要你出得起價錢!
當鯊魚“驗貨”時,邊上的幾位壯漢臉上馬上就沒有了剛才的彪悍,尤其是剛才將箱子夾在腋下帶出來的傢伙,臉都白了。當鯊魚滿意地將裝滿福爾馬林液體的瓶子裝進背袋後,負責人馬上“熱情”地將我們“送”出了門外,然後“砰”地一聲摔上了鐵門,緊接著是一陣急促的跑動聲向著洗手間方向而去。
“他們沒有運過這種東西嗎?”我問。
“看起來是的!”鯊魚答。
“我以為紐約黑幫什麼都乾的!”
“那北野武的片子就不會有那麼好的市場了!”鯊魚做了個切腹的手勢,又做了砍頭的動作後和我一起大笑起來。看來傳聞有誤啊!
“現在去哪兒?”我用槍頂著兩個小混混的腦袋逼著他們重新把剛卸下來的輪胎給裝上,對著正在檢查其他部件有沒有缺損的鯊魚問道。
“風暴住的醫院!”我明知道是這個答案。
風暴自從在日本受傷後,便連夜被專機送到了美國,現在住在林氏的一家療養院中,如果估計不錯,那應該是華青幫的產業。我們行動前除了鯊魚都曾去看望過他,想來鯊魚是因為達·芬奇的人頭不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