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一刻鐘。胡炎大大的打了個哈氣醒了過來,悽然的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原本赤裸的身體有了奇異遮掩物的一幕。胡炎自認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情願不要什麼遮掩物,他情願被認為是一名天體營愛好者。
木乃伊一樣成大字形被捆在床上就算了。為什麼偏生,我能屈能伸,富貴能淫的巨龍,會從布條和膠帶間頂起出一個大大的柱子,這根柱子還給蕾絲內褲和真絲胸罩包了起來,而龍首還死性不改狐死首丘猶如堅強的小草一樣,頂破封土探出了一個腦袋……胡炎給自己潛意識的無恥行為羞得差點口吐白沫。
當然,身上的這些束縛和尷尬都難不倒胡炎,因為胡炎這個色狼手裡有著隨時可以取用的寶劍,以及陰人淫人兩相宜的半攻利器——淫念觸手。
不過,正所謂無巧不成書,意外總會在人們有十成把握時發生。正當渾身痠軟的胡炎要召出寶劍,指揮淫念觸手精細謹慎的要割繩子的時候,外面的一陣腳步聲從不遠處的房間入口傳了進來。為了不打草驚蛇驚動來人,胡炎果決的釋放出擾敵的無形淫念,僵硬的躺著繼續挺屍裝昏迷,準備搞清來人是不是山村貞子,再做定奪。
閉著眼睛聽了半響,胡炎感覺來人在不遠處坐下,續而發出了反覆的噝噝聲和偶爾的水滴聲,不知是在做什麼。不是磨刀,準備殺人的聲音啊!胡炎不想坐以待斃,眼皮偷偷的開了縫。赫然,一個和服女人梳頭的情景便印了過來。這畫面好熟啊!
胡炎不由自主的順勢望向衣櫃上鏡子反射出的美人臉,仔細辨認回憶。卻腦仁疼的發現記憶很不靠譜的想不起女人是誰。
一瞄二望三瞪眼!天啊,一個恐怖的景象在胡炎眼前呈現,那鏡子裡梳頭的女人竟不知什麼時候沒有了影像,鏡子裡映著的只有空蕩蕩的浴室大門……
“你在看我?”
“嗯——”
問話是山村志津子,說話的是胡炎,只不過兩人說話的原因都不在對方。山村志津子問話,是因為胡炎的龍頭吐口水,胡炎說話是因為山村志津子握住了龍頭,把龍頭當龍頭柺杖又捏又壓,手Yin似的很舒服。
靈異事件告破,山村志津子消失,是因為胡炎沒節操的發呆亂She精,打到了人家靚鬼少婦的赤裸金蓮。
山村志津子這一摸不要緊啊,胡炎的興致一下子給激了上來!兩句話都沒說上,胡炎的淫念觸手就是一抱,拽掉了山村志津子真空包裝的古舊和服。
“嗯…不要這樣擰我!啊!你不是強盜,你是色魔!好疼!放開我!”
山村志津子給淫念觸手一緊,整個人都撲到了胡炎的小腹。一對給觸手根部捲纏的Ru房,被強制押到她握龍的手上,動盪不安的狂搖摩擦。
“是你把我綁起來又挑逗我的!你這是自作自受!”
胡炎無情的大吼,想到自己悽慘的不能動彈的狀態,心頭火起也不多想,便用觸手吸扭住志津子完全沒有下垂的圓潤|乳球,拉長扭轉做成了真材實料的|乳肉卷,把巨碩的龍根當香腸從中插了過去,操控山村志津子用手、|乳和臉多層次套弄。
不得不說,胡炎的龍根給天師大人貼上符後,越來越沒有節操和節制了。不多一會,飛流直上的白濁就把山村志津子染上了白花花的一層,讓她遍體都是濃濃的人味,上身滑的根本落不下手。
未消一刻,胡炎潛移默化慢性發作的淫念爆發,山村志津子稀裡糊塗的一張嘴,把飽含溼精的巨龍吃進了嘴裡,在胡炎腹部用力的向前一挺後,她便似心不甘情不願又像甘之如飴滿心歡喜的舞槍弄棒了起來。這是什麼味道啊?為什麼我會這麼喜歡?我是做媽媽的人了,怎麼能還會這麼淫蕩?
操了美人嘴半天,胡炎洩了火氣。忽然記起了錄影帶的情景,猛地說“我想起來了!你是山村貞子他媽……對不起,停!”
胡炎連忙亡羊補牢的,鬆開了觸手捆綁催淫的山村志津子。
可這時淫念深入骨髓的山村志津子,那會理胡炎淫念觸手壓制的收回。她的意識完全給巨龍吞沒,只有讓胡炎的巨龍姦淫這一個意念而已。
原本因為淫念觸手才糾纏到一起的兩人,心態和行為都有了一個顛覆性的逆轉。於是,在胡炎放開山村志津子之後,山村志津子非但沒有脫離胡炎的胯部,反而翻身上馬坐到了胡炎的腰上。在肉慾支配下,淫念叢生的嗅著自己滿身的精臭,山村志津子十指滑動便要將指天畫地的威猛巨龍,納入了她飢渴空虛渴望吸精的毛桃。“給我給我!我要…我要…飛天…好熱…好人…嗯嗯…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