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來,道:“居然這麼不相信我,難道不知道我是學醫的嗎,而且是未來醫學界的奇蹟人才?”
我嘆了口氣,道:“好像上次針灸補考的那個人是誰?不是你嗎?”
“只是很偶然的好不好?後來補考不是已經透過了嗎,這難道還不是很好的證明嗎?好了,現在不許動,乖乖地坐好,讓我給你上藥,如果你聽話的話,配合我的治療,也許明天視力就能恢復了。”
我搖著頭,道:“你放了我吧,不是我對你的醫術沒信心,只是——”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大不了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就算醫不好,至少也壞不了,不是嗎?”茗兒說著,欲強行上藥。
對她的藥水,我是真的沒有什麼信心,趕緊逃跑,只是失去視力,這丫又身手敏捷,很快淨我反按在地板上,雙臂反在後面給剪了起來,不過,在拼鬥中我摸到她的身體,好像——什麼都沒有穿。
“你是不是沒穿衣服?”我直接問茗兒。
“是呀,又怎麼樣?也不是啦,穿了內褲和抹胸,不信你摸摸看?”說著真的將胸部一挺,蹭上來。
我趕緊扭頭,道:“怎麼可以這樣,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怕什麼,反正你又看不到,對吧?”茗兒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說著居然騎坐在我的腰上。
我喝道:“你要幹什麼?”
“想騎一會,剛才你都把我的手給扭痛了。”說著身子一倒,全身趴在我的後背上,柔軟挺拔的胸部擠壓在我的後背上。
我嘆了口氣,用失望的語氣道:“小姐,麻煩你有點公德心好不好,不要欺負我殘疾人。”
“殘疾人?哪裡有,”茗兒道,“都說我會把你給醫好的了。”
“可暫時我還是,能不能請你下馬?”
“下馬?我還沒騎夠了,要不你爬兩圈吧,正好我當你的眼睛。”說著竟拍了下我的屁股,喊了聲駕。
我快要鬱悶死,這還是至失明後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侮辱,簡值就是奇恥大辱。
茗兒見我動也不動,道:“怎麼了?是不是晚上沒吃飽?”
我點了點頭,心想只要這個女人能從我背上下來,什麼方法我都願意嘗試。
“那也不行,沒力氣也得讓我騎的,要不我可要抽你了哦?”說著來扭我的耳朵。
說實話,我心情真的不怎麼好,雖然雙手被反剪了,但其他地方還是自由的,深吸了一口氣,猛地一躬身,事起突然,茗兒坐定不穩,下體又連續被我撞了幾下,痛得差點哭出聲來,手直捂著,縮在一邊冷冷地看著我,眼睛裡盡是恨恨的神色。
好在我什麼也看不見,不然茗兒一定會很尷尬。
見擺脫了茗兒,趕緊站起來,道:“小樣,以後不許了,否則我投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