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高想,事情來得如此突然,希望沒有什麼大問題才好。
緊緊地抱著飛絮,正慌不擇路,不想腳下又被什麼拌了一下,身子不穩,我也飛絮都摔倒在地,飛絮痛苦地呻吟了下,我趕緊道歉,連忙爬起來,並抱起飛絮,這時發現我的鞋子被剛才一拌,掉了。
“你等下。”我說著先放下飛絮,只用手臂擁著她,不讓好倒下,略彎腰四周摸了一上,竟沒有摸到,奇怪了,怎麼沒摸不到,可惜天太黑,根本就看不見。
“怎麼了?”飛絮說話有點恍然。
我又摸了一遍,仍然沒有,這時飛絮在懷裡咳起來,同時身子一沉,險些倒下去。
鞋子事小,生命是大。顧不得再找鞋子,一橫力,再次將飛絮抱起來,直奔向法拉利,只不想這荒野土路,碎石雜草,我這個冒牌的“赤腳大仙”才走兩步,已被硌得生疼,險些叫喊起來。
想曾經小時候,山徒四壁,上山砍才,爬樹掏鳥蛋,甚至下河抓魚,又哪裡有鞋,一樣來去自如,急步如飛,而現今發達起來了,養尊入優,又是做足療,又是足底按摩的,這腳越發地嬌貴起來,此時走在這雜草叢生尖石遍佈的荒野之地裡,每走一步,都硌得我心膽俱寒,若不是想著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又咬緊了牙口,非叫起痛來不可。
當然抱著飛絮急奔至車邊,拉開後門,要將飛絮放至後座,讓她平躺,這樣好舒服些,才放下,又怕她嘔吐起來,照顧不方便,復又抱出,放至副駕駛座,我雖未帶架照,也不得不開起車來,而且速度之快,絕不亞於林李飛絮。
跑車就是跑車,速度可不是蓋的,加到160碼,感覺像飛一樣,濃濃的夜色向後急施,這樣的速度,真怕靈魂會跟不上身體的速度,脫殼而出。(印弟安人認為人的靈魂和身體是分開的,並且會在某些時候分開,比如急速運動)
開車是最忌心浮氣燥的,一定要讓心安靜下來,尤其是夜裡,看視人員稀少,其實最易出事故。做了個深呼吸,心才略靜下來,這時就聞到一股——怎麼說呢,總是之很難聞的味道,像是——大便的味道,雖然這麼說可能會大傷風景,但事實如此,其中還夾雜著嘔吐的氣息。
氣味的來源並不難找,因為就是飛絮,我一邊小心地駕駛著車,隨手撩起她的裙子,這一撩起,才發現她的內褲並沒有穿上,只拉到腰蓋處,潔淨如玉的兩條修長的美腿,而同時,臭味明顯越濃厚了。
“我——還沒有——”腦子裡猛得一閃,想起在抱起飛絮時,她在我耳邊說的話,剛才太過緊張,沒太注意,現在才明白過來她在說什麼,唉,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在什麼時候,哪怕生命遇到了危險,也希望自己的身體是乾乾淨淨的,所以才對我說了那麼一句話。
停下車,在要動手前,輕輕地叫了下飛絮的名字,她並沒有回應,還有暈迷當中,我心裡不由更為著急,可是——如果就這樣把一個髒髒的飛絮抱到醫院去的話,待她醒來時,定會恨我的,會很沒面子,何況給她清理下也只是舉手之勞,並不用佔太多的時間,又我們至少曾經在一起生活過,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倒也沒有什麼可禁忌的了。
屏住呼吸,小心地分開她的腿,還好,只是一點點,如果是一大片的話,那我可真的要當場暈倒了。應該是原本飛絮身上帶了紙巾,只可惜用完了,後來欲起身時,肚子仍然疼,雖然疼,但其實腹內已空,所以只是拉出來一點點而已。
雖然只是一點點,我仍是有點束手無策,因為已經沒有紙巾了,我四下看了一下,想見到有什麼柔軟可用來擦屁屁之物,可惜並未發現。
難道——我要用手幫她清理嗎,可是這裡連洗手的水都找不到,可是,好像又沒有別的什麼辦法了,而且時間緊急。我一狠心,心想又有什麼,小時候還玩過尿尿和泥巴玩呢,大不了給她擦過了再撥些草蹭乾淨就是了,大男人,何須那麼講究。
正在為難之際,一低頭,見到她的白色內褲,心裡靈光閃動,咔咔,這物又幹淨又衛生,而且柔軟絲滑,絕不會把她的嫩嫩的小屁屁給拉傷,立即扯下來,給她擦得乾乾淨淨,擦完下面,給她放下裙子,又見她嘴邊上有些嘔吐之物,把內褲摺疊了下,用乾淨的一面給她拭乾淨嘴巴,然後趕緊開啟車窗,把這骯髒之物丟擲去。
再次啟動車時,拉開一點車窗,見旁邊的空氣清新劑,趕緊噴了下,被風略吹了會,車內的空氣已經好多了,甚至瀰漫著薄荷的清香。
薄荷空氣清新劑?不錯,竟能清新空氣,同時含有薄荷因子,又可提神,可真是居家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