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哈哈大笑起來。老國王再也把持不住威嚴,跟著哈哈大笑出聲。
“陛下,我伽羅國已經大禍臨頭了,請陛下抓緊時間防範啊!”羅漫尼像是發了瘋般大叫,嚇的眾人均止笑。
“國師大人,難道你的第二個春天到了嗎?為什麼你的笑話裡全是男人和女人,都是有關交配的話題?”一個官員嘲諷道。
“混蛋!事異必妖,你們成天只知道尋歡作樂,哪裡有心思去了解外面的事情?眼看我伽羅國就有滅頂之災,你們還笑得出來!真是不知死活!”羅漫尼朝著那名官員大怒道。
“我的國師,請息怒,想伽羅國是一個環海的島國,四面淺海區又埋了暗樁,哪裡能有什麼危險呢?”關係到自己的國家和權威時,豈羅對任何話都是寧可信其有。這時,他忽然想起昨天夜裡做的那個惡夢:自己的妃子莎拉娜正在和另一個東方男子一起行苟且之事,憤怒的他失去了所有理智,一劍斬殺了那個唯一能讓自己不理朝政的女人。
“昨天老奴派人去事發地探查,有人發現一個刻著字的石碑,請陛下看上面的字!”說著,羅漫尼讓手下把石碑抬到大殿。
只見,石碑上用伽羅文字寫著:我是伽羅國最偉大的預言師淫念大師,也是一個名聲最臭的預言師。其實,我是一個好人,一個真正的好人。但是,我那高貴的思想卻被下半身的棍子強Jian了。以至於整個伽羅國到處都有我的私生子。比比基爾是一個可憐的國王,因為他的兒女全是我播下的種子。我一生御女無數,每當罪惡的浴蟲從我體內大量噴發時,我就看見未來的事情,從來沒有失誤過。在加加基爾大帝五年,一百零五歲的我最後一次爬在女人肚皮上狂噴時,我看到了一生中最可怕的那個男人,他是一個敢於褻瀆女神的大淫棍,同時,他還是一個殺神。血……我看到了大量的血……我的曾曾曾曾曾孫子豈羅,當你看到這個石碑時,快領著你的家人逃跑吧,在西方,希臘國新統治者亞里山大是一位偉大的國王,你去投奔他,或許他會給你一世平安。……其實,伽羅國北邊的孔雀國也可以去,但是,我不知道那個不亞於東方惡魔的阿育王會不會善待你……願淫神保佑我的孩子們繁榮昌盛。
[惡作劇!一定是哪個混蛋搞的惡作劇!我們偉大的國王怎麼會是孽種!?]除了國王豈羅與老國師羅漫尼兩人,其他所有的王公大臣只有這一個念頭。
“國師,你立刻派人去把胡言亂語的人給我找出來,殺無赦!另外,派人去向亞歷山大國王和阿育王示好,說我伽羅國永遠是他們最好的盟友。不管是黃金還是美女,不要捨不得,倘若將來我伽羅國受到外敵入侵,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享受了多年的榮華富貴,豈羅並未按照自己先祖的指示去做,多多少少,對那位見不得光的先祖,他還是報有懷疑態度。
……
征服一號頂層的甲板上,黃九智懶洋洋地坐在搖搖椅上,身體暗自使力,搖搖椅一上一下輕輕地晃動,讓人感覺躺在上面的人有說不盡的愜意,道不盡的舒坦。
“小子!你在這上面躺了三天了,到底想讓我廉頗做什麼?你給個話,報完你的恩,老子要回趙國。”若不是田忠這個高手盯著自己,體態高大、彪悍的廉頗早就上去對著黃九智一頓猛揣。十多天前,他逐漸從黃九智口中得知自己的境遇。震憾之餘,獲得新生的他決定重新回趙國,他要以自己的熱血喚醒趙國再次的輝煌。然而,給自己第二次生命的小子死活不理自己,只是躺在那張破椅子上不停地晃啊,晃啊,簡直把他血液中的火熱給晃涼了。忍無可忍,他撲到搖搖椅前,想要收拾那個自以為是的小子,可他身後那個叫田忠的農民般的傢伙一招就制住了自己。又吃了幾回虧以後,他這才老實。這不,那小子已經在甲板上晃了三天了。三天中,他一會兒男子模樣,一會兒又女人模樣。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廉頗,你說一個人的生命能有幾次?”黃九智終於開口。
“……小子,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廉頗感覺臉上掛不住了。想起在趙國時自己將要魂飛魄散的一幕,他明白給自己第二次生命的人就是眼前。
指著廉頗旁邊,黃九智淡淡道:“看見了麼?春申君黃歇,信陵君魏無忌,齊國的君王后,他們這些將死之人全都拜我所救。有人說父母給了我們生命。那麼,現在,我能不能說我就是你們的再生父母呢?!”
除了婉君,其他三人的臉成了豬肝色,心中有再多不甘,卻也不敢多言。打又打不過別人,逃又逃不了,自己的家人還在他手上。
撇了三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