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甘羅!你不能這樣對我!當年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你哪有命活著見到你義母?恐怕早就變成骨灰。你……你不能忘恩負義啊!”毒藥嚇的後背直冒冷汗。
“哼!毒藥!你這老匹夫,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義母身上,你想讓我如何回報你?沒有殺你,已經是天大的恩惠!”甘羅瞪著毒藥,狠狠說道。
“可是你小子對他也太殘忍了些,他要是得了花柳病,肉體痛苦不說,還要花大本錢去醫治。我做箇中間人,這妓院的女子就不要找了!”黃九智一副好人的模樣。
毒藥心中的大石緩緩放下,暗暗鬆了一口氣。
“公子以為如何?”甘羅不信面前這個黃國太子會如此輕鬆放了毒藥。
“嘿嘿!就找一頭高大的母豬吧!如此,他不僅可以瀉火,也不會沾染上病!”黃九智依舊是一副好人的模樣。
“啊?”甘羅與毒藥同時驚叫出聲。只不過,甘羅是好笑的驚叫;毒藥則是比之先前更為恐懼的驚叫。
“好了!就這樣決定了!我現在出去找豬。甘羅!這附近哪裡有村莊?”黃九智是一個想到就要做到的人。
“出了深山,往右走,不遠就有村莊,那裡的人都以養畜為生,不缺母豬!”甘羅忍住心中的笑意答道。
剛走兩步,黃九智怕密室裡還有其他通道,擔心甘羅一個人應付不來,又從戒指空間取出正在練功的田忠與田珍兄妹,簡單吩咐了幾句後,哼著歌兒離開。
田忠與田珍對望一眼,異口同聲道:“公子讓我們幹什麼?這裡是什麼地方?”
甘羅與毒藥也是一怔,忘記自己的事,都在心裡疑惑道:[這一男一女到底是怎麼冒出來的?……]
深山旁邊的一個村莊,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男子剛滿臉笑意地走到自己家的豬圈,臉色忽然大變,帶著哭聲道:“爹!快來!我們的母豬不見了!”
接著,那個漢子的親人都圍到了豬圈旁,幾乎是同時,都嚎嚎大哭起來。還是這家人的孫子童貞,心無多少雜念,一邊在眼睛上抹口水,一邊想著好玩的事情。忽然,他驚叫道:“爺爺!好大一塊金子!”
片刻後,一家人又哈哈大笑。這麼大一塊金子,別說是頭母豬,就是一百頭母豬也能買回。
回到密室,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黃九智扔出一個嗷嗷直叫的母豬,笑道:“甘羅!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
……
在咸陽城為不遠的小道上,黃九智的心神回到李倩影那嫵媚動人的嬌軀上[練了瑜珈心經的女子就是不一樣,先是李韻,再就是李倩影。她那個地方真讓人銷魂!又軟又緊,又滑又嫩,真他孃的想再來一次!],他身後,跟著得意洋洋的甘羅與田忠兄妹。
“公子!有一句話,老奴不吐不快!”田珍的面色陰暗。
“說!自家人,沒那麼多講究。往後別老奴老奴的,我很不喜歡,用‘我’挺好。你們都是自由人,沒有人限制你們什麼!聽明白了麼?珍婆婆!”好心情被打斷,黃九智極不高興。
“老……我以為,先前密室裡的男子,公子要麼放了他,要麼一刀殺了。何必……用那種下三濫的方式折磨他?”田珍提起勇氣,把心裡話道出來。
“珍婆婆!不是您想的那樣,是這樣的……”甘羅看不過去,忙替黃九智把事情草草解釋一遍。
見有人替自己解釋,黃九智又在心裡琢磨怎麼獲得李倩影芳心的事。正琢磨了一半,發現田珍跪在了自己前面,擋住了去路。一股無名闇火直冒,怒吼道:“起來!珍婆婆!您是我的長輩,不要動不動就下跪,你想讓我折壽麼?再不把我當自家人,你們兄妹往後就不用跟著我了!”
田忠手快,連忙上前拉起了妹妹,“公子!老……我們記住了!記住了!”
感覺到自己的態度有些過,黃九智的語氣緩和,道:“甘羅的義母就是我爺爺當年的義女之一,叫李倩影,二老應該見過她的。”
“啊!是她?!”田珍更加自責。
剛剛發生在眼前的事讓甘羅對黃九智更加信任,現在又得知了自己義母的真實身份,連忙示忠道:“公子!既然義母是黃國人,甘羅的命又是公子所救,往後,甘羅的命就是公子的。無論公子讓我上刀山,下火海,甘羅絕不皺一下眉頭。”
“你少來!你這種人,絕不願意在比自己弱的人手下做事。我不為難你,你想去哪就去哪。說句不好聽的,在我手下做事的人,想找出比你差的,也難!”黃九智以退為進,噴嘴道:“不過,按照輩分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