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的手,一雙冒著怒火的眼睛,似要將她吞噬,“老子現在總算明白了,原來你是想栽贓,才在老子離開前的那兩次,主動迎合、主動示愛!當時,老子就感覺奇怪,怎麼一下變得風 ;騷起來,原來是想讓老子背這黑鍋啊!”
程飛氣急敗壞,用手指著夏凡的鼻子,老子前老子後,連說帶罵一口氣將疑惑後所得的結論全部吼了出來。
“你……你胡說!”夏凡嘴唇不住的顫動著,目瞪口呆望著他。因為長期和工地上的工人打交道,程飛是染了些惡習,可他就是再生氣、就是動手打她,也沒像這樣激動地指著她的鼻子大罵。
兩分鐘前,她還在幻想他得知有了寶寶,肯定會像電視裡演的那樣,欣喜若狂地抱著她轉圓圈。可萬萬沒有想到,他會是這種反應,竟然……竟然還說是栽贓!
“老子胡說?”程飛咆哮一聲,瞪著眼怒氣衝衝質問她,“那你說說,你什麼時候主動過?”
“我……”夏凡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因為程飛的指責,是事實。
強 ;奸留下的陰影未散,緊接著就是婚後他魯莽、毫不憐惜的無度索求。他從不把時間浪費在前戲上,像是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還沒等她準備好,就強行殺入了她乾燥的身體。
有時,當他進入的一剎那,她身子痙攣,痛得想流淚。可是,疼痛還沒減緩,他粗暴、不顧她死活的強勁衝殺就開始了!每次,她就差抓住他的胳膊求饒了。唯一感覺稍好一點的,就是他去蘇丹前的那兩次。
偶爾,夏凡會向他提出抗議,說說她的不滿。程飛卻從不當一回事,下次歡愛照舊按他的方式,狂暴地進行掠奪。
可以犧牲一切
所以結婚這麼多年,她非常非常懼怕他的求歡!只要發現他用發亮的眼神看她,她就緊張、就害怕、就發抖。試問這種心境之下,她又怎會主動去迎合?
“老子哪一次,不是逼著你,你他媽才願意做?弄得老子次次都像是在強 ;奸你!”
“可,可你不能因為這,血口噴人啊!”
“哦?我血口噴人?哈哈哈。”程飛暴發出一陣怪笑。似乎想跟他的笑聲伴奏,他的手機這時也響了。他沒理睬琳琳的催促,眼含嘲弄,嘶吼著繼續質問她,“那你說說,你怎麼突然一下,變得風 ;騷起來?”
因為想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