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嬌弱,從初次開始,都需要他費很大的耐性,慢慢地誘哄,才能讓她為他全然展開,只是這次,他等不及了。
如果不是對他太過了解,光聽他語氣中的寵溺味道,她會以為他是愛著她的。他的話語中好像拿她多沒辦法,多麼無奈似的,即使是非常清楚地瞭解他的她,也難免心跳加快。
“好脹!”難受地握緊身下冰涼的臺緣,感覺自己的私|處被強行撐開來,男人堅硬又灼熱的慾望在她體內深處,帶來強烈的存在感。
他直接抵到她的最深處,被她包裹的感覺實在太好,讓他不再有耐心去等她適應,挺動起健美的腰,在她大敞的腿間快速地聳弄起來。
“啊……慢……慢一點……”不能適應這種一開始就快得要人命的速度,微痛的感覺夾雜著快感,她的頭變得又昏又沉起來,可是他身體所帶來的愉悅感覺,讓她體內湧出一股又一股的春液來潤澤他的抽動。
怎麼可能慢得下來?將她的腿分得更開,方便他的動作,盡情地在她嫣澤間聳弄,激烈的動作將她的花液攪弄出來,順著她潔白的大腿滴落在黑亮的檯面上。
“唔……”她咬唇想要止住呻吟,可是快感太強烈,讓她忍得好辛苦,他的動作太過狂猛,讓她覺得吃不消。
握住那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的Ru房,用力地揉捏著,在佈滿紅印的雪白上再度留下瘀痕,身下交合的地方傳來清晰響亮的水聲,一下一下,衝擊著他們的耳膜。
纖長又漂亮的腿兒被他抬放在他的寬肩之上,方便他縱情衝刺,她的體內有著莫名吸引他的力量,讓他每一下頂入都捨不得抽出,就想這樣永遠埋入她的身子裡,再也不分開。
“讓我聽聽你的聲音。”抬起她低垂的下巴,望入那清澈的眼眸之中,不高興在歡愛中不能看到她容顏的感覺。
想要藏住自己那張在激|情中不能控制的瞼蛋,卻被他強制地抬了起來,不可避免地,抬頭望入了他的黑眸之中。
她在他的瞳眸裡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既激|情又無奈;既快樂又痛苦,一張被愛慾所淹沒的容顏。
他的眼睛太深幽、太難測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激烈的時分,她竟然想起曾經所聽到的話,一句對於他的眼睛所描述的話,他的眼睛看到的是全世界。
漆黑的夜晚,雨後的天空透出純粹的黑夜,在臺北這樣光害嚴重的地方,是看不到半點星子的。
柏凌風睜著比夜空還要深邃明亮的眼眸,深思地望著那個累得昏睡過去的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忽然閃過兩年事前,她在他辦公室對他說的話,“我夏怡航不做情婦,只做女朋友。”
男性的大掌在她黑亮的柔發上撫過,“夏怡航,你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佈滿光澤的秀髮在他指間輕輕滑過,如同絲綢一般。
他隨手拉過整齊迭放在一旁的黑色睡袍套上,從柔軟的大床上起身,走到一整面都是落地玻璃的牆邊,望著腳下輝煌的夜景,心思浮沉。
她似乎並不如表面看來的那麼溫柔體貼好說話,從她答應他的條件那一瞬間,他忽然發現了。
“我不要你的房子、不要你的車子,所有情婦要得到的東西,我統統都不要。”她的笑容溫柔似水,“你要得到我,可以,不過我不做情婦。只做女朋友,不必昭告世人,只要你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就行。”
聽起來,他完全佔盡了一切的便宜,不用花大筆錢,就可以得到她的人。這比他當初所設想的要好上太多,做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來說,這種無本萬利的事情,他會不答應?
“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怎麼逃都逃不出你的掌心,可是做情婦,我過不了自己這關,就當讓我心裡覺得安慰點,可以嗎?”她的眼神太溫柔太真摯;她的話也說得合情合理,可是為什麼,他的心裡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這是非常微妙的地方。
“這是我唯一的條件,你可以答應我嗎?”那一刻,他發現他說不出拒絕的話。雖然,與最初的設想有所偏差,但結果卻是一樣,望著她一臉柔情的笑意,心中那抹不對勁讓他給忽略了,很爽快便應允了她。
不過,該給的東西,他柏凌風一樣也沒少給,房子從買來的那天起,就已經過戶到她的名下,漂亮的蓮花跑車,從兩年前就一直停在樓下的車庫裡,從未開動過。
存入她戶頭的錢,她也沒有動用過分毫,她的物質慾望真是少得可憐,她不要錢,那麼她要什麼?冷冷一哼,不管她要什麼,除了錢,在他在這裡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