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頭雞芭的猛力衝撞,顯得可憐無助,被得水沫橫飛。
天龍像一部打樁機,彷佛誓要把那根鐵柱一寸不剩地打進洞裡不可。眼前見Rou棒一提到洞口,便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餘地,周而復此、沒完沒了。
別看他們兩人年歲相差幾歲,直像一樹梨花壓海棠,但一個是花信少婦,一個是年輕力壯,在床上的合作卻是毫無代溝,天衣無縫。小|穴被抽插得Yin水發響,大腿被碰撞得肉體發響,兩人興奮得口中發響,睡床被搖得格格發響一屋響聲交雜在一起,匯成美妙的樂章,此起彼落,音韻悠揚。
自從妻子閔柔佳赤裸著進入天龍的屋裡後,孟彪的心一直在承受著無形的巨大壓力,這股壓力壓的他差點精神崩潰了,他沒有勇氣去追進去,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有道是因果迴圈,有因就有果,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顆果子竟然是如此的苦,而且只能由他一人獨吞。
孟彪精神恍惚的站在離天龍門口不遠的地方,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無法邁出一步,他的心在此時才發覺得竟然是那般的疼痛,痛的他限不得找把刀自殺去。
有些事,想象一番是可以的,但是真的到你去做的時候,你才會發覺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尤其像這種事情,讓自己的妻子赤身裸體的跟另外一個男人在一個房間裡面,就算沒有發生什麼,心中那種感覺都比針刺還要疼痛。
鼓動自己的妻子去跟別的男人去歡愛,自己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自己到底愛不愛自己的妻子?如果愛她的話,自己怎麼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自己真的好無能,自己真的好懦弱,自己真的不配做個男人,尤其是不配做柔佳的男人。
孟彪知道,自己是真的傷害了妻子,不但給她下了藥,還故意提及讓她去找天龍,他了解柔佳,如果不是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