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那充了血的珍珠花蒂突出了珍珠花蒂罩的掩護,突然與灼熱的巨蟒棒身接觸,瞬間便被林天龍那極為傘形的蟒頭傘邊颳著,駱冰冰頓時如遭電擊,頭腦一片空白,發洩的快感有如潮湧,襲遍全身,她嬌哼急喘,冷汗直冒,但快感卻一波波的越來越強,她舒服的身體發虛,只覺神魂飄蕩,彷佛隨時就要斷氣,她以為是蜂毒快要被洩出,便忍著又再激烈的套弄磨擦幾下:“……哦……哦……哦……哦……嗯……嗯……唔……唔……不要……”
只見她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猛然抽搐:“啊……喔……喔!”
手中抓住的大雞芭是那樣的堅硬那樣的粗大,長長的雞芭在她一隻手的攥握下還伸出有近八寸長,而且她的右手根本無法完全扣住那大Rou棒的根部!強有力的大雞芭,在駱冰冰手中顯得更加不安分,竟然帶動她的手一跳一跳的,只覺玉手中的大肉屌粗如手臂,又粗又長又硬,竟有些燙手,而且比丈夫聞泰來的活兒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芳心劇蕩,豐胸前挺,渴望地仰起頭,蜜|穴甬道又湧出一股愛液,竟忍不住想就此解脫,向楊麗菁學習紅杏出牆,不顧一切地與他做一對快活鴛鴦。
首次與丈夫之外男人的巨蟒這般激烈的磨擦,使駱冰冰不自知的情況下感受到極致的快感,這時所有意識都會集中在肉體感官的強烈刺激,進入忘我境界,時間彷彿停頓一樣,只感到自己期待渴望一洩的快意,駱冰冰像失控的進入了強型潮吹,她的性敏感體質讓她於高潮時會同時失禁噴潮,她像被點了|穴般弓起下半身,口中發出低長的呻吟,從尿道持續射出一股勁道十足的潮吹液體,直接向著林天龍高舉的巨蟒噴射,連蟒頭上的毒精都被沖走了,停也停不了,燙得他昏迷中都呻吟了幾聲。
駱冰冰不停嬌喘,蜜|穴狹小的洞口猛烈地在不停收縮,也感到極之羞澀,竟把不知是尿液還是毒液射到林天龍的陽物上,弄得一片狼藉,幸好他正昏迷,此刻自己雖感到虛脫一樣,卻也舒服暢快,酥癢之感大減,事已至此,一如自己定下的原則,為了扶持著彼此性命,什麼男女之別已不可能再計較,認定如此真能把毒液洩出,卻也知道剛才自己是在性高潮,與丈夫聞泰來結婚十多年來從來沒有過的,而這美妙享受居然是在這裡在一個大男孩身上獲得的,她渾身酥軟,仰躺在林天龍身上邊抽搐邊失控的斷斷續續的持續洩射一股股陰精。
然後嬌喘了許久,回過了神,雙手依然輸著真氣予林天龍,蜂毒未完全洩出,陽物依然腫脹,她便繼續套弄磨擦,只有小許毒液在頂端緩緩洩出,她便加快動作,想著必須儘快為林天龍洩出毒液,但剛潮吹的她卻不知道,現在自己會更加敏感,不一會蔭部便又被酥癢與快感籠罩,正又磨弄得滿面紅霞,嬌喘連連時,忽然聽到木屋外寂靜的林中群鳥亂飛,心知不妙,定是有人迫近……
她即時停止動作,回過神來,以掌風把蠟燭弄熄,聽著木屋外的動靜。
不一會她聽到零星腳步聲,定是黑暗勢力的人,聽到有兩人朝向這邊走來,這裡又毫無什麼可躲藏的,雖對付兩個人不廢吹灰之力,但必引來更多,到時候就不好對付,自己又有傷在身行走不便,林天龍又這樣,想著時那兩個人已走到木屋範圍,駱冰冰即時轉身保持一掌還在輸送真氣,扯下那塊布簾覆蓋她與林天龍,此時她一絲不掛,赤裸的嬌軀擁著這為救自己以身事毒,現在又被自己誤傷,奄奄一息的林天龍,與何再能嫌棄厭惡於他,什麼男女之別已然放下,只想要保他周全。
敏感的|乳頭感到林天龍健碩的胸肌,他那突起的|乳頭正好與駱冰冰嬌嫩的|乳頭相接磨擦,駱冰冰只感到如被電擊面紅耳熱,但也不敢亂動,聽著有人在木屋四周徘徊,被林天龍那腫脹的陽物頂著小腹,感到它灼熱非常,又有一絲絲莫名奇妙的酥癢在蔭部醞釀,她知道那是女人對男人渴望交配的天性,當然她也會用那是蜂毒未被盡數洩出來掩飾自己的春心萌動。
突然木屋門被拉開,駱冰冰在布簾下擁著林天龍健壯的裸體嚴陣以待的聽著,準備若被發現便即時攻擊,四周漆黑一遍,駱冰冰也沒看道火把的光芒,只要他們不走得太近,應當發覺不到她們,就在這時林天龍好像在昏迷中夢到什麼激動的事情,可能是被駱冰冰赤裸的嬌軀壓著的關係吧,棒棒竟猛烈跳動,打在駱冰冰臀肉上,發出微小的啪啪聲,駱冰冰即時夾緊雙腿,裹住這跳動中的巨蟒,可它還在不停的跳動,竟跳到頂貼著幼嫩的蜜唇,弄得駱冰冰的心也跟著跳,眼看就要被發覺,突然一聲微小清脆的煙火聲,聽到這兩個哨兵停了腳步,跟著便掉頭離去,駱冰冰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