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插越快,打得肉|穴啪啪作響,熱黏的淫汁沾滿了手指,從裂縫中滲出,一絲絲在水面上盪漾。
(天哪,我這是怎麼啦?太丟人了,幸好玉剛沒有瞧見!)雖然獨自在洗浴間裡,雨筠還是把溼淋淋的頭埋進臂間,羞紅了臉。
她做夢都想不到的是,玉剛瞧不見的事情卻讓別人盡收眼底。
在城市的另一側,阮桐也在同時攀上興奮的頂峰,低吼一聲,將腥濃的陽精噴發在跪在他跟前Kou交的女人的喉管深處。
在男人面前的膝上型電腦上,正在同步影片直播雨筠家中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像真人秀一般直接清晰,除了雨筠激|情沐浴的大畫面,還有若干個小畫面,包括李玉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攝像頭的位置裝置得十分巧妙,這一家的隱私就這樣透過這些小小的攝像頭窺探,gprs發射,神不知鬼不覺地被數里外一枚小小的硬碟輕易地記錄了下來。
阮桐得意地說:“看到沒有,再矜持的貴婦也扛不住我的獨門絕招。”唐嫣卷卷香舌,從阮桐的胯下鑽出來,光著屁股坐到男人的腿上,看著十二寸的電腦螢幕中毫不知情的雨筠哼著小曲抹乾身體,說:“是你給她吃的藥有貓膩吧。”阮桐搖搖頭,“那藥倒真是普通的安眠藥。我是每次在幹過雨臭婊之後在她的……”手指摸到唐嫣的陰Di,“……打了一針作臨別紀念,你看……”他鄭重地從密碼箱中取出一個包裝甚為貴重的小鐵盒,開啟裡面只有一支眼藥水大小的瓶裝藥水,沒有說明,藥水腥黑,散發出不祥的詭異氣息。旁邊還有兩個粉未狀的小瓶和一支小小的針筒。
“什麼東西呀,看著怪嚇人的!”
“這藥是從南美雨林一種異蛇中提煉出來的毒藥,一點點立馬斃命,但是混合成針劑注射到女人的下身,就變成了強烈的淫藥,專門對付雨臭婊這樣三貞九烈的女人的;連著打幾針就像吸毒成癮,淫|穴麻癢不止,不管是自己弄還是男人弄都解不了,只會越來越嚴重,幹什麼都不成。”唐嫣對那藥水望而生畏,“這麼厲害呀,有解藥嗎?”
“當然有啊,不過解藥也是毒藥,同樣是從這蛇毒中提煉出來的藥丸,吃了雖能解除痛苦,但會產生依賴性,一旦停用比不吃還糟糕。你這個淫貨是不是心動了,也給你弄一針試試?”唐嫣怵道:“我怕怕,才不要呢!”
“想要也不給,這藥太貴重了,老子花了血本才從國外走私來這麼一點點,用在你這淫貨身上豈不是浪費……咦,李傻屌在偷偷摸摸發簡訊,怕又是發給你吧,(唐嫣擺在桌上的手機滴滴叫起來)……賓果,全中。我看那李傻屌被你迷得分不清方向了,為了得到你,別說出賣老婆了,往油鍋裡跳都會幹。”唐嫣輕嘆道:“他是不知道,現在跟跳油鍋也沒什麼區別,我還真有點不忍心。”
“呸,莫看那小子長得俊一點,人模狗樣的,歸根到底跟老子還不是一路貨色,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他有私心,哪會乖乖上我的套!別說我不警告你,關鍵時刻可不能掉鏈子,整個計劃要毀在你手裡,哼,你知道後果。”唐嫣強笑道:“我哪敢,阮大人,嫣兒就是捏在您老人家手裡的麻雀,您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老子現在就想把雨臭婊變成手裡的麻雀,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想起昨晚做節目就好笑,一本正經地跟老子探討怎麼搞她,呵呵,弄得老子興奮得要死。”阮桐油臉放光,眼珠一轉,“你說說,要是把謎底揭開給她看會怎樣。”
“不是真的吧,那她會瘋掉的。”
“待該埋的火藥都埋好了,老子就賭一把大的──引爆它,看看她瘋掉的樣子……真期待呀!”次日,按照阮桐的安排,唐嫣借李玉剛之手把所謂的“解藥”送給了雨筠。
雨筠四處訪醫未果,正在為深陷身體的迷亂而痛苦不堪,聽說李玉剛從朋友的熟人那弄到了一種婦科良藥,雖然對這種屬於三無產品(無註冊、無產地、無日期)的小白藥丸有過一絲懷疑,但病急亂投醫,又想是丈夫拿來的總不至於害她,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吃了一粒,果然立竿見影,一切異狀如雲煙般散去,不由得欣喜過望,對李玉剛也分外多了幾分柔情。
只是,李玉剛支支唔唔就是不肯正面回答這藥的來歷,不免又讓雨筠心頭略感不安。
李玉剛剛進家門,忽然發現雨筠還坐在客廳窗前的轉椅上,裹著睡衣,一動不動地看著外面蒼茫的天空,化成美麗的剪影,看上去像是很久了。
李玉剛佯笑道:“怎麼,今天不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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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