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激痛一下。
在音樂的詠歎聲中,雨筠主動地將身前身後兩個Chu女地,輪流讓兇狠的男根刺穿,直至鮮血漂紅了下身,染赤了Rou棒,完成了對阮桐的終極奉獻。
交媾的過程漫長而淫糜,幾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運動,沒有片刻停息,汗得通透,幾近虛脫,顆顆晶瑩的汗珠從她白皙的肌膚中滾出,被長長的黑髮灑向空中。
在藥物和選擇性記憶的雙重作用下,雨筠逐漸拋開了極度的羞恥和苦悶,迷失在慾望的深淵中,像燒開的水在身體裡沸騰滾燙。短暫的疼痛過後,肉體的狂歡如同高漲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地拍打過來,把她擊倒,淹沒,情不自禁地高聲吼叫,下體交合時嘰嘰咕咕響亮得令人臉紅,清亮的體液從秘洞中大量洩出。
一旁觀戰的唐嫣也忍不住撫摸起自己來。
只是當男人試圖將骯髒的Rou棒插進女人最後一塊真正的Chu女地,她的櫻桃小口時,雨筠卻抵死不從,只是遠遠地聞到那腥騷氣味就噁心欲嘔,更別說要她把那根沾滿紅白穢物的兇器含進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過了她,只說了句:“來日方長。”也不要主動上前服務的唐嫣打掃戰場,而是叫她把累得幾近虛脫的雨筠扶下樓去休息。
當室內重歸寂靜時,阮桐突然對著虛空說:“看夠了吧,滾出來!”過了一會,隨著一陣細細索索聲,牆角的百葉鐵窗被推到一邊,從裡面慢慢象狗一樣爬出一個赤條條的女人來。她長手長腳,黑頭及肩,腰肢纖細,一對雪白的豪|乳沉甸甸地垂著,隨著她的爬行前後晃動。
她身上的唯一裝飾就是脖子上的鐵項圈,項圈做工非常精緻,連著一根長長的銀色細鏈拖在地上。
女人垂著頭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頭抬起來,這是一張異常妖豔的面孔,嘴裡塞著塞口球,漂亮的眸子卻散亂無神。
阮桐扯掉塞口球,嘲弄道:“玉狗,躲在狗洞裡看自己的老婆破處,看得可爽?”原來,這個“女人”竟是失蹤很久的李玉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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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從頭,在官司打輸後,李玉剛徹底淪落了,終被阮桐控制在手裡,在被迫完成他交待的任務後,秘密移送到外地進行身體改造。多次整容手術和注射大量雌性激素後,像是大變活人的魔術,英氣勃發的男子漢變成了窈窕美婦人,兩隻Ru房也被惡意隆成了碩大的e罩杯,像頭大奶牛沉沉地在胸口晃盪;但是最關鍵的蔭道改造手術卻沒做,殘留著縮小一號的陽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無臉見人。
阮桐的本意是惡作劇,把李玉剛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從此脫離不了他的控制,不料一見之下驚為天人,比大多數的美女還要性感,反滋生了慾念,便留下來供他淫弄取樂,還把那種獨特的淫藥注射到了李玉剛的屁眼裡,把“她”的肛門改造得比蔭道還緊湊敏感,肛蕊突起,還會流出淫汁。
經過這麼多折騰,特別是在藥物的催殘下,李玉剛的智力受到極大損害,整日稀里胡塗的。阮桐根本不把他作人看,就當作一條可供性茭取樂的母狗,冠名為“玉狗”。
這一次回海南前,阮桐刻意把玉狗先關在密室的狗洞裡,面對面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如何被人生生奪走。
“你的臉上為什麼沒有悔恨,為什麼沒有悲傷?告訴你,從你一年前踏進這個房間開始你就註定了這個悲慘的命運,你知道嗎,這個狗洞是我臨時為你開鑿的,我在監控器裡看著你手忙腳亂往狗洞裡鑽,樣子好好笑啊!”
“一步一步走下來,你沒有讓我失望,倒是你老婆比我想象的剛強,多費好多周折,差點還讓她跑了,好在有淫藥這一招棋又把她扯了回來。不過這都過去了,你也看到了,她現在多乖呀。你只破了一個處吧,我不但要破她三個處,說不定年年都要她去作修補,年年破處,聽起來好爽不是,呵呵呵,我還要她給我懷孩子,從她美麗的肚子裡一個一個地生好多孩子……”阮桐刻意拿言語撩拔“她”,腳趾任意地夾弄著“她”肥碩的Ru房。玉狗塵封的記憶碎片漸漸喚醒。同樣的密室,被姦淫的女子換成了自己的妻子,雨筠哀怨的眼神、淒厲的慘叫、紅豔的鮮血不絕於縷,這是宿命還是報應?
面對男人肆意調笑的醜陋嘴面,玉狗渾濁的瞳孔漸漸收縮,不可遏制的怒火在心底燃燒,喉嚨裡咆哮著發出低沉的吼聲。
阮桐得意地笑道:“莫非敢造反嗎?”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中多了一隻遙控器,按下按鈕,只聽得劈啪的電流聲,狗項圈中閃過串串藍光。
玉狗頓時被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