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喜歡研究這個?”
晨夕靦腆地笑了:“其實是我的私心,我想排解是需要渠道的。”
唐致通讚許地點點頭,這個女孩很聰明得體、有理有據,是個齊全的孩子。他和藹地說道:“晨夕,你是個好孩子,以後好好跟唐騰相處,你們倆還很年輕,要走的路還很長。一定要相互體諒、相互包容和理解。”
唐騰和晨夕:“是,大伯,我們記住了。”晨夕想,終於考完試了……可是晨夕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
唐騰從車庫裡開出汽車,晨夕看到唐騰汽車的那一瞬間差點沒暈倒。唐騰的汽車跟黃廣益的汽車不但是一個牌子,還是同一型號和顏色。唐騰戲謔地看著晨夕:“是不是覺得相當的熟悉?他也算好本事了,這樣的新款他都能弄到。晨夕,你也真敢玩。你也不怕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晨夕惡狠狠地瞪著唐騰,唐騰哈哈大笑。
上了車,晨夕悶悶地問道:“唐騰,你老實告訴我,如果不是因為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今晚是否就沒有資格留在這裡。”
唐騰把晨夕攬在懷裡:“所謂如果,就是沒有發生的事情。我對永遠不會發生的事情無法做出判斷。”唐騰沒有說的是,你晨夕如果不是Chu女,你怎麼能進我唐家的門?至多隻能是我的女人而不是唐家未來的兒媳婦。
晨夕靜靜地看著遠方,沒有出聲。
濱海初夏的夜晚還有些涼,可是依然能看出萬里無雲。天的黑總是映照著些白光,月亮出來了,就像一個銀盤掛在不遠處,似乎還能看清月亮上的陰影。海風徐徐吹過,帶著淡淡的海水味道。這裡都是平原,這是座把城市建在花園中的現代都市,大氣磅礴的新型城市。
唐騰指著窗外,“夕,你看,這就是濱海廣場,世界上第五大廣場。如果是白天,你還能看到騎警,都是女的,個頂個的漂亮。”唐騰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又立刻說道:“當然沒有我的夕漂亮。”
晨夕抿著嘴笑了。唐騰把晨夕攬在懷裡,一隻手開車。晨夕撐開唐騰的懷抱:“你瘋了,好好開你的車。”唐騰使勁地捏了一把晨夕的細腰哈哈大笑。
唐騰告訴晨夕海皇夜總會是濱海最豪華、最有名氣的夜場。看到婁鐵的懷裡摟著一個光芒四射的尤物,晨夕驚呆了,這個洋娃娃般的女子是吉雪,一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
唐騰毫不在意地悄悄告訴晨夕:“吉雪今年怕是都有三十了,死牛這小子老是御姐控。“
晨夕‘噗嗤’笑出聲來。唐騰的嘴也太損了。這個御姐控可是剛在日本流行的新鮮詞,沒想到唐騰也知道。晨夕曉得今年是唐騰跟婁鐵的本命年,她不免多看了吉雪幾眼,除了她眼神裡的滄桑,怎麼看這個女人都不像有三十歲。
晨夕想到婁鐵在中寧市的女朋友,一個也有將近三十歲的風情萬種的女人。她閒閒地看著唐騰:“唐騰,你們這群人是不是每個城市都有女朋友呀?”
唐騰點點頭:“除了我他們基本上是這樣。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只有你一個老婆。”
晨夕看著大言不慚地唐騰實在無語。
婁鐵看到晨夕似乎很高興,他笑著走了過來。看到第一次沒穿運動裝的婁鐵,晨夕還有些不習慣。唐騰跟婁鐵不一樣,唐騰除了訓練,一般不穿運動裝。
婁鐵一身全白的阿瑪尼休閒服一點也不顯得滑稽,更不顯得文藝。晨夕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一身的白穿得如此妥貼。他比唐騰要高上幾公分,典型的東北公子哥形象。
“晨夕,歡迎你。”婁鐵笑著伸出手。吉雪暗暗詫異婁鐵的舉動。婁鐵怎麼會如此正式地與一個女人打招呼,而且這個女人明顯是唐騰的禁臠。
晨夕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回握:“婁鐵,我們又見面了。”
唐騰把手放在晨夕的細腰上,顯示出他的主權。他笑眯眯地說:“夕,這個夜總會是婁鐵姐夫的。”
晨夕立刻明白唐騰與婁鐵兩人關係並不密切的原因,同樣的出身、同樣的成就,誰又服氣誰呢?可是兩人在球場上的默契讓晨夕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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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雪微笑著打招呼:“唐少好。”吉雪對晨夕也微笑著點點頭。
晨夕受寵若驚,一個大明星主動跟自己打招呼。她飄乎乎地咧著一口大白牙笑了。
唐騰淡淡地點點頭,他緊了緊晨夕的腰,耳語道:“蠢女人,別這樣。她不是婁鐵的女友,只是女伴,別發花痴了……”
晨夕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想讓她簽名、跟她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