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裴傲陽錯愕著。
“嗯,看了一路,他說他會親自跟你說,他會負責!!周啟航說道。
裴傲陽一臉陰沉,關上車門,回到郝向東的車邊。“被路修睿拿去北京了!”
郝向東一下心底無比失落,表情卻十分凝重:“傲陽,無論如何,把那份全是素煙寫的隨筆給我找回來!”
“他回來我跟他要!!裴傲陽保證。
郝向東的車子離開了部隊。
車裡,他痛苦的閉上眼,落在車座上的雙手緊緊的收成拳頭,她遭遇家暴,她們母女都遭遇家暴,而他,身為省委書記,卻當時一點不知道,她差一點因為家暴而死去。到最後,他們都沒見一面。身子因為巨大的痛苦而不停的顫抖著,可是那赤紅的雙眼裡滿是悲慟。
“郝書記,剛才別墅來了電話!夫人被接走了!!秘書剛接了資訊。
郝向東一怔,猛得抬頭。“誰接走了她?”
“許晏來!”
“他來了錦海。”郝向東皺皺眉。
“管家說他接走了夫人,然後去醫院看倩倩了!”
“那就去醫院!”郝書記沉聲吩咐。
車子朝著醫院疾馳而去。
裴傲陽回到了宿舍樓。
燕寒正在陽臺上站著,目光呆滯。“寒寒,進屋裡去,外面有風!”
燕寒回頭,看向裴傲陽,表情認真而嚴肅。“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裴傲陽一愣,認真地回答她:“我的確有事要跟你說,但是還需要時間!現在不能說。”
“阿裴!”燕寒低嘆了一聲,看裴傲陽垂下眼瞼掩蓋視線的眼神,她知道他不願意撒謊,只是有些事不能說,她倒也能理解,至少他沒有騙自己,平靜地說道:“我也知道你有事瞞著我,我不問,我想你會有說的那天!我可以等那天!”
“寒寒——”他真想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