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早已記不清你的模樣,可是我怕忘記,所以,我會時刻關注電視裡的你,因為你欠我一個道歉,我還想當有一日,親口問你一句,這些年,你可曾心安你冤了我,這一生,我又向誰討還怪你怪我怪命
不是不怨,不是不恨,恨自己承你一時恩愛,卻要用一輩子悲痛的年華去還。或許當時太年輕,當時曾轟轟烈烈,也曾非君不愛,只是轉眼真愛已涼
如今已到天命之年的我,這份怨埋在我心底二十多年,不曾化去。不知道日後到古稀之年的我是否能看開一切,走的淡然。
當昔日的繁華落盡,剩下的只有那蒼涼的等待,我在等待我生命的落幕。而你,什麼都不欠我,只欠我一個道歉。我執意要那個道歉,只想來生不相欠,不糾纏。
只是,我一直在想如果再相見,我是不是還需要你的道歉是否能把一切看開,放下,解脫,自在或許,當我親口問你一生可曾後悔時,一切便真的解脫放下了
路修睿繼續翻看,全都是隨筆,印在報刊上的隨筆,或者說是一些心情隨筆,文筆有點淒涼,讓人心底都會跟著忍不住的顫抖。
原來,到最後,媽媽還是解脫了。見他最後一面,只是為了來生不相欠,不糾纏。愛嗎不愛嗎是真的看開了還是隻是解脫了
都是關於心情的隨筆。翻看了一下,中間的夾層裡,又一篇文——《思念掩於心底》
每一年看到屋簷下的南燕,就會想起桐城的小院。歲月帶走了數不盡的淒寒,卻帶不走我對你越來越清晰的記憶。窗外的樹梢,搖曳著流金時光,每次起伏的律動,都那樣的蕩氣迴腸。是誰在用心聽,我心碎的聲音。
猖獗的如影相隨,再也尋不到你那樣溫暖的眼神,再也尋不到你溫暖堅實的臂膀。每一次看到你,衣著光鮮,侃侃而談,卻難掩眉宇間的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