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不說話了，只是燕寒看到那被子下抖動的身子，也不忍了。
她才十九歲，她這個年齡，還不到承受這種該承受的痛苦的年紀，可是她卻過早的嚐了禁果，忍受這種痛。
“好了，姐不問，姐只是希望你找的那個人，可以讓你覺得幸福，你為他承受的這種痛苦，值得嗎？他又知道你懷孕嗎？”
“嗚嗚……”燕霜突然大哭了起來。
從流產完，一天一夜多了，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失控的大哭。“姐，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問了，我以後再也不見他……”
她在被子裡低喊著，聲音嗚咽著，哭得很是傷心。
燕寒抱住妹妹，只能低喊：“霜兒，別哭，別哭啊……”
燕霜哭了很久，後來又陷入了沉默裡，不再說話，只是一下子似乎成熟了很多。
周啟航特意買了補品過來，還帶著一個男人過來感謝她。
燕寒才知道是那個產婦的丈夫，那個男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了，他們似乎很熟悉。男人手裡拿著一個信封，說裡面有五千塊錢，要感謝她救命之恩，把燕寒嚇了一跳，說什麼都不要！
後來還是沒要錢，她說不希望把做好事商業化，於是周啟航和他的朋友就沒再客氣。
臨走的時候，他看到燕寒和林素的午餐只是兩個饅頭，周啟航微微的訝異了下，又看了眼桌上給燕寒擺了小米粥，雞蛋，還有豬肝，而她自己，沒菜！
於是，周啟航立刻讓護士送豬肝湯過來，每次送兩份，一份燕寒的，一份燕霜的，弄得燕寒很不好意思。可是周啟航卻很堅持，還問她要了電話，說以後就是朋友了！
燕寒也沒多想，朋友就朋友吧，她在錦海還真的沒幾個朋友！
第四天臨出院前，林素提出要去她住的地方看看，燕寒立刻對媽媽解釋：“媽，我們住在學校學生宿舍裡，現在正是上課時間，也不方便，而且我跟別人現在同一宿舍，校舍緊張！”
“什麼時候搬走的？你怎麼沒說？”
“剛搬了一個月！”
“你沒告訴齊升你妹妹的事吧？”
“沒有！”燕寒搖搖頭，眸中晃過一抹黯然，譚齊升，傷了她，傷的太深了。
林素似乎察覺了什麼，問道：“寒寒，你和齊升沒事吧？”
第023章，憐香惜玉
“沒事啊，媽媽，你怎麼會這麼問？”燕寒飛快的笑了起來，“我跟他有什麼事，他最近很忙！”
“那就好！”林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帶你妹妹回家去，你自己多多保重！”
“媽，這裡有兩千塊錢，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