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對她那?恐怕大多數人,都是衝著她家的錢來的。
就在他陷入無盡的痛苦中時,何平突然間抬起了頭。
“爸爸,我也不是沒人要的,我該讓慕浩天負責的,我變成這樣都是他的錯。”說著女人眼中閃過一抹冷厲。
何老闆微怔。
他心驚的看著女兒,滿臉的不贊同。
何平搞成這樣子,慕浩天的確有責任,可也要看對方願意不願意負呀,本來就對女兒,沒什麼感覺,現在又落下殘疾,更是入不了人家的眼。
要進慕家的門,真的可能性不大,更何況,他也不同意,女兒再去跳那個火坑,現在就對她不聞不問,真成了一家人,在自己看不到的時候,說不上女兒會遭遇什麼。
“乖女兒呀,都到這步田地了,你怎麼還對那個臭小子念念不忘那?”
何老闆真的對她很失望,又恨又是疼惜,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什麼都別想了,我們先吃點飯,把身體養好。”說著,就彎腰將地上的小勺揀起,用紙巾擦拭乾淨。
“不,不要吃,我要和慕浩天在一起。”
何老闆氣的手一哆嗦,把碗扔到一旁,目光銳利的 看著女兒。
“爸爸,你幫幫我吧,你要不幫我,我就不吃飯,也不做什麼復建,直接死了算了,反正我這個樣子活著也難受。”
一邊說著,一邊自憐自哀的抽泣起來。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呀,他並不是託付終身的好男人,世界上的好男人這麼多,你非要在一顆爛樹上吊死嗎?”
何老闆只覺得她太糊塗,太不爭氣了,話也說的重了些:“他要是關心你,早就過來陪你了,你這樣哭天抹淚的,人家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你害的自己還不夠嗎?”
女人緊咬著嘴唇,瞪圓了眼睛,裡面充滿了憤恨──不知道是對男人的,還是對眼前這個說話豪不留情的父親。
可下一瞬,何平卻撲倒在他的懷中。
“爸爸,爸爸!”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可是我喜歡他呀,我從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即使他不愛我,只要能天天看著他,我也會覺得很幸福。”
何老闆有些說不出話來,他輕輕的拍著女兒的肩膀,覺得她很可憐,又很可氣。
“爸爸,你答應我吧,幫幫我。”何平幾乎是苦苦哀求。
父親嘆了口氣道:“傻女兒,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件事,太難了。我怎麼好開口,要慕家負責?”
自己的女兒真的嫁不出去了嗎?笑話!按照他的意思,就算嫁給阿貓阿狗,也好過,把她送到一個根本不在乎她的人的身邊。
“爸,你太頑固了,為了面子,你就不顧女兒的幸福了嗎?”
何老闆聽這話,簡直要氣暈過去,自己一直對女兒疼愛有加,幾乎是她要什麼就立刻給她什麼,天上的月亮,海底的金子,只要她開口,自己眉頭都不皺 ,可這一次,簡直是要了自己的老命。
見父親臉面上有所鬆動,何平繼續央求道:“爸爸,求求你了,就幫我這次吧,我的好爸爸。”
何老闆仍是面帶難色,垂著眼簾道:“這事以後再說吧,現在養好身體要緊。”
女人一聽這話,馬上不高興了,她咬著牙,別過頭去道:“如果你不幫我,那我就不認你這個父親了。”
何老闆是三魂沒了七魄,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氣的。
何平瞪大眼睛看父親,眼睛裡有堅決:“我只嫁給他,除了他,我誰也不嫁。”
何老闆被女兒這一威脅;心中說不出的酸楚;可眼看著已經被矇蔽心智的女兒;他也無計了施。
罷了──
何老闆在女兒的再三催促下,終於硬著頭皮來到了慕家。
他到的時候,慕家老爺子剛吃過午飯,在大廳靠窗的安樂椅上坐著,一邊悠閒的看著雜誌,一邊喝著茶水。
聽到傭人通報,趕緊起身出門迎接。
何老闆笑容滿面的說了些吉祥話,然後將手中的禮物遞了上去。
“您太客氣了,來了還帶禮物,快,這邊請。”慕滄海嘴角含笑,長臂一揮,將人讓到了大廳中央的一組沙發。
何老闆坐下後,四周打量了一翻,看這傢俬都是名貴的古風。
“何平總說,您家看著順眼些,開始我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來,確實裝飾的不同凡響呀,那翡翠屏風,看上去好象也有些年頭了吧?”
那屏風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