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一開始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發狠的聲音。
“好小哦,幹起來真舒服。”
護士被男人淫褻的話語震的雙眼圓睜,一顆心也跳的飛快。她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可她卻象失了魂似的,定在了原地。
接著就聽到女孩的慘叫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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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細軟而嬌弱,讓人聯想起被人玩弄在掌心裡的幼貓,充滿了驚恐和害怕,讓人想用力的揉在懷裡去恣意的揉擰,讓它完全的歸屬於自己,完全任憑自己的處置。
而漸漸的女孩叫聲斷斷續續,時有時無,但是每一聲都悽慘萬分。
護士用手緊緊捂住嘴,以防自己驚嚇過度叫出聲來。她沒想到那個看上去英俊非凡的男人,竟然會如此的暴烈,那幾近可聞的肉體撞擊聲,急促而清亮。如此激烈的侵犯,恐怕成年女子都很難承受,更別說若語那樣大病初癒的少女。
那嘶啞的哀叫彷彿在砂紙上磨過,聲聲頓挫人心。
憐憫之情油然而生,很想衝進房間制止男人的暴行,可是她不能,她沒有這個權利,更畏懼那樣做的後果,沒有人想跟慕浩天這樣一個有勢力的男人作對。
護士穩了穩心神,邁著有些沈重的步伐走開了。
慕浩天滿足的抽出女孩體內的男根,粗大頎長的巨物,牽扯出一道道細絲的銀線。
一股白濁的熱液隨之從女孩的小|穴裡緩緩溢位。仔細看時,卻不難發現其間的絲絲血紅。
若語艱難的想要合併雙腿,但是被壓的時間過久,已經完全麻木了。試了幾次,仍只是微微抖動著。
昨天晚上男人做了幾次,她不知道,幸好後來她昏了過去。可沒想到早上卻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下身火辣辣的疼。
那粘膩的汙物更讓她心裡萬分厭惡。她屈辱的想,這就是她的親生父親賜給她的。
慕浩天看著那張不知道已經被淚水洗過幾遍的小臉蛋,不屑的挑了下嘴角。
他很滿意女孩的慘狀,被自己乾的動都動不了。
伸手撥開了女孩被汗水粘在眼簾的髮絲,感覺到若語些須的掙扎。
“別碰我。別用你的髒手碰我。”若語張了張嘴,但是終沒有聲音,只有呼吸越發急促。
男人好心情的笑了一下。
“你不是很有骨氣 嗎?你不是不反抗嗎?”男人低低的恥笑迴盪在若語的耳旁。
若語僵著身子,默不作聲,但是心裡恨不得將男人千刀萬剮。
他為什麼不放過她?折磨她,就那麼讓他開心嗎?
心裡越想越是委屈憤恨,但是她沒有發洩的渠道,只能用眼淚訴說著自己的屈辱。
男人對於女孩的淚水不為所動,慾望得到滿足,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這些日子的陰鬱也一掃而空,他不僅想,自己是不是病了,這麼點小事情,為什麼考慮那麼多?想要就要,反正若語是他的。
就因為她懷孕,就因為她心情不好,所以自己就要寵著她?
可這個小東西,似乎對於自己的好心並不領情?反而弄得自己煩躁異常,他這是乾的什麼事?
他的女人是要討好他的,現在可好反過來了?
慕浩天輕笑出聲。帶著幾分自嘲和愉悅。
“你給我聽好了,我可以供你吃供你住,甚至供你上學,別再給我鬧脾氣,乖乖認命,否則的話,我會真的把你囚禁一輩子,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男人變臉很快,聲音冰冷刺骨,讓若語冒了一身冷汗。
停了一下,男人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如果你想自殺的話,首先陪葬的就是你弟弟,他還沒成年那吧?”
後面的話有些輕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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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語心下一驚,但仍沒有力氣爭開雙眼,她有些不明白他話的語氣。
慕浩天見女孩額上薄汗,甚是清楚,這些話,若語已經上了心。
“聽清楚了嗎?”男人扯起若語的頭髮,頭皮的刺痛逼的她不得不正視男人。
入目是男人刻薄陰沈的表情,若語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男人不會善罷甘休的。縱是萬分不願,可只得輕輕點了點頭。
“用嘴回答我?”男人並不滿意。
“聽……清楚了。”聲音嘶啞而微弱,夾雜在白天微微的躁動中,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PS:
轉折要到了。GOD,慕還是強硬派!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