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會瘋狂到這種地步,在用五十萬大軍西征的不到一年時間,又起大軍百萬來攻我,但你記得嗎,當時五部褥薩中,只有我淵太祚是支援你的判斷,相信隋軍一定會出兵的。”
乙支文德微微一笑:“淵將軍長年鎮守遼東,對對面的隋軍的動向很清楚,所以你的見識,自然會強過其他的幾部褥薩。你們遼東這裡的動員和準備是最早的,也是充分的,正因為大王和我。都充分相信你們的戰備水平。所以才把北部的騎兵調往平壤。先打退隋軍水師的攻擊,等到首都安全之後,自然會起大兵來救援遼東的。”
淵太祚冷笑道:“王都的守備兵力常備軍就不下十萬,何況還可以從西部和南部調兵,而本部如果緊急動員,亦可在兩個月內再武裝十幾萬軍隊,用得著北部高太出的那十萬僕從騎兵嗎?乙支文德,你這話去騙別人還可以。跟我,就少來這套吧。”
乙支文德搖了搖頭:“這是大王的決定,可不是我乙支文德作的,再說了,你跟那高太出一向好得能穿一條褲子,可是八拜之交,如果他真的覺得你這裡更危險,即使是大王的命令也可以不接受,直接就過來幫你了,可是他自己判斷之後。還是去了王京,這你總不能怪到大王。或者我的頭上吧。”
淵太祚咬牙切齒地說道:“患難見人心,高太出果然還是儲存實力,枉我拿他當兄弟這麼多年!”他說到恨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