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在楊太守的郡守府內,但也是戰地了,在座的都是你的部下,這樣誇海口不太好吧,給自己留有些餘地的好,楊太守想必也是一時氣話,不會真的三天後就上奏摺的。”
楊慶臉色一變,正要開口,張須陀卻沉聲道:“王將軍,不用多說了,既然這裡是軍中,那我張須陀願立軍令狀,三天之內,若不能擊破瓦崗賊軍,生擒翟讓,不用陛下下詔,我張須陀自己甘當軍法!”
楊慶的臉上馬上現出大喜之色,站起來,問道:“此話當真?”
張須陀傲然道:“軍中無戲言,怎麼會有假?來人,給我拿紙筆來,我現在就寫軍令狀。”
楊慶哈哈一笑,一揮手:“給張將軍上筆墨伺候!”
只是片刻,兩個小童就端著文房四寶到了張須陀的面前,張須陀大手一揮,把面前小桌上的酒菜全部擼個清光,在酒水未乾的小桌上鋪開了紙張,揮毫潑墨,筆走龍蛇,只一瞬間的功夫,一篇洋洋灑灑的軍令狀就信手而成,寫完之後,他從懷中摸出一個印章,那是他的將軍之綬,在嘴裡哈了口氣,蓋在軍令狀的末尾,那兩個小書童連忙捧著這狀,遞給了楊慶。
楊慶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了兩遍軍令狀後,把它折起放入了袖中,說道:“好,很好,張將軍,現在你可以回去佈置決戰了。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