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因為戴著重重的枷索而變得緩慢,他一直在飛快地想著逃亡之道。現在身邊的眾人裡,也是各打算盤。有些人如韓世諤,王仲伯等,早無生念,基本上就是閉目等死,而韋福嗣卻是很興奮,這幾天不停地跟大家說,到了楊廣面前,只要認個罪,求個饒,寬宏大量的聖上一定會赦免了大家的罪過的。
這會兒韋福嗣的嘴也一直不停,不知為何,給他戴的枷是最輕的,而且腳上也沒有系鐵鏈,大概這跟韋福嗣的兄弟在平叛戰中作為官軍陣亡有關,只聽他滔滔不絕地說道:“大家不要害怕,聖上是英明之主,楊玄感既然已經死了,為了顯示他的寬大,一定會留下我們的性命的,今天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又增加了我的信心。”
韓世諤厭惡地挪了挪身子,踢了韋福嗣一腳:“你有完沒完。成天給大家灌**湯有意思嗎?楊廣分明就是個暴君,我們這一去無非就是給他殺了立威的,怎麼可能有命在!”
韋福嗣哈哈一笑:“你們想啊,當年平定楊諒叛亂的時候,楊諒手下的不少將領,都免了一死,最後被流放邊疆了,而前兩年征伐吐谷渾的時候,不是不少人遇到了大赦,又回家了嗎?我認識的就有崔民柱,劉詩文,紇幹承運等人,難道你們不知道這件事?”
韓世諤冷笑道:“那不過是些中下層的軍官罷了,而且是給楊諒脅迫的,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