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前營,隋軍若是喊聲接近,便以弓箭亂射之,生生將之逼退。
幾天下來,看起來隋軍也是每天例行公事了,幾乎是準時地三更出動,吼到五更過後天邊拂曉之時,才會退出。崔男生知道這是兵法中的疲兵之計。以少量的人讓你全營都睡不安穩。著實討厭,於是他從今天開始下令,部隊輪流休息,以布條棉絮塞住耳朵,每營帳中留一人值守,若有異動,則前營士兵鳴鑼示警,而這個留守的哨兵則踢醒所有睡覺計程車兵起來防守。
崔男生今天晚上又喝了不少酒。這些天他要煩心的事太多了,不借著這酒勁,很難安穩入睡,更不要說在這些該死的隋軍的鑼鼓騷擾下了,他也早早地安排了親兵護衛,一有變故,馬上叫醒他。
已是四更天,營寨之外的隋軍,鑼鼓聲開始變得有氣無力起來,喊殺聲也遠沒有前幾天響亮。崔男生突然坐直了身子,他剛才做了一個惡夢。夢見在戰場上,自己渾身是血,被幾十個隋軍團團圍住,為首的一個隋將獰笑著舉起了大刀,正當大刀落下之時,他醒了,滿身都是汗水,腦袋卻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而變得異常地發沉,他的左眼皮直跳,這樣的感覺,實在是糟透了。
崔男生厲聲叫道:“來人哪,來人哪!”
兩個親衛兵跑了進來,對著崔男生行禮道:“將軍,我等在此,有何吩咐?”
崔男生豎起耳朵,仔細地聽了聽外面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