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注意防火,輔兵把水和沙土準備好,哪裡有火起,就去給我滅火。”
正說話間,一個哨騎飛馬而到,高聲道:“韋將軍,大帥急令!”
韋霽的眉毛一挑,正色道:“這會兒本將正指揮作戰呢,不能接令,大帥有什麼指令,你說出來便是!”
那哨騎說道:“大帥說,這股子敵軍有古怪,還要韋將軍小心應付,另外,需要韋將軍下令開啟後營大門,大帥已經派了龐玉龐將軍率一萬精兵在營後接應,若有不利,還要韋將軍全軍為上!”
韋霽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擺了擺手:“好了,知道了,你退下吧。”
那哨騎行了個禮,打馬而退,韋霽不高興地說道:“大帥這是怎麼了,給敵軍嚇到了嗎?未慮勝先思敗,這些敵軍難不成是天兵天將嗎?”
韋福獎看著對方已經開始列陣的弓箭手,若有所思地說道:“大哥,不可大意啊,大帥也看出有不對的了,咱們還是留個心眼的好!”
韋霽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那你去開啟後門吧,真是的。”
韋福獎剛剛騎馬離開。對面的叛軍弓箭手已經全部展開。三千重甲弓箭兵。在盾牌手的掩護下,緩緩而前,不停地有守方的弓箭,穿過盾牌的空隙,射中這些行進的弓箭手,但這些披了重甲的弓箭手們,卻是置若罔聞,只要不是箭透重甲。血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