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世充奇道:“哦?竟然會這樣!這麼說來,這州里的情報之事就是交給捕頭雷世猛和副捕頭董景珍去辦?”
李靖笑了笑:“正是如此,這二人都是郢州本地的大戶人家出身,以前祖輩都在蕭梁的朝廷裡做過地方官吏,一直念著蕭氏的好處。所以蕭銑來這裡後。很輕易地就取得了他們的效忠,有了他們當保護傘,自然發展起來非常方便了。”
“至於陳稜,他只是本州的司馬,掌管本州的府兵和軍械之事,據我的觀察,他把不少在廬江的門客和莊戶都遷到了這郢州,入了籍,成了郢州百姓,也可以名正言順地以服役為名做他的親衛。”
“今天護送我們去蕭銑院子的那百餘名士兵。就是他從廬江帶來的親兵護衛,那陳稜一聽說蕭銑這裡出了命案。馬上就來了這麼一手,想用自己的親信控制現場,萬一蕭銑這裡暴露出一些對他和蕭皇后不利的東西,他是會搶先毀滅掉證據的。”
王世充嘆了口氣:“怪不得這陳稜今天根本沒有跟我們去大堂審案,而是直接調兵去了,我們離開後他又堅持要派人送我們回客棧。”
李靖正色道:“所以李某今天佯裝和蕭銑大吵一場,負氣離開,當時陳稜的主要心思還在這劉大娘之死上,也沒太多注意力放在李某身上,所以李某才會這麼輕鬆地找到了主公的客棧,可那裡畢竟人多嘴雜,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