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怕我給調換了般。不過除了這個,她們真算是頂頂好的舍友了。”
童韻說著又感慨道,“不是我挑剔,但出門在外安全第一,十全十美的事肯定沒有,我現在這個狀況,總比和素不相識的人住一起要強。”
湛明嬋贊同地點點頭,不過她並沒取下墨鏡,而是戴著在廳裡又走一圈,再看過了廚房和衛生間,才去童韻的臥房。進門時,她步子一頓,“童韻姐,房史你打聽了嗎?”
“你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我怎麼能不照辦?”童韻笑道,“放心,這是孫潔聯絡的房。孫潔的底子我總是清楚,她總沒理由騙人。以前這是工廠的家屬宿舍,住得都是咱工人階級的兄弟姐妹們,換了好幾撥住戶,但也沒聽說有過自殺凶死一類的晦氣事。後來工廠外遷,家屬樓也放開了買賣限制。現在的房東聽說是個大老闆,據說不止一處房,買這套房子純屬有錢燒得慌,他人已經出國,房子空了幾年,三四年前才開始外租,也沒聽說鬧出過不好的事。哎,這些訊息足夠了吧?”
湛明嬋點點頭,童韻笑了,熱絡地拉著她,帶她看了換上新墊子的小床,看了維持原樣的古舊大方桌子,最後面帶得色地一伸手——
“噹噹噹當——你覺得這大衣櫃如何?嚇到了吧?哈哈!”
那方深棕色的大衣櫃靜默在臥房的角落裡,宛若瑟瑟寒風中僵硬的墓碑。
立櫃有兩個平面嚴實地貼住泛黃的牆壁。剩下的兩面中,一面抵住了童韻放電腦的咖啡色小桌,另一面便是櫃子的正面,兩扇對開大拉門,糊了薄薄一層擦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