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所看不到的。畢竟612和712那三檔子事,實在太邪乎了。你是簡畫蝶的遠方侄女?”目光看向湛明嬋。
“是的。其實主要是家裡一位長輩去世了,遺囑中特意交待有一份財產要留給離家多年、未有音訊的姑母簡畫蝶,家裡人都在四處找她。好不容易才打聽出她曾經在這裡住過很久。”
“是很久。她住在這裡的時候,我每週都會和妻子回我母親這裡,也經常能碰上。”中年男子沉沉道,“最初,她是和她的丈夫一起搬來的,我也曾在電梯裡
見過她和她丈夫手牽手一起上班的場面。但是彼此並不熟,也沒招呼過。後來聽說,她丈夫為了養家餬口,辭工後南下做生意去賺錢,那時候簡畫蝶已經懷孕了。孩子生出來後,她丈夫也沒回來,一直到今天,都沒了音訊。其實我們都覺得,她丈夫要麼是遭了不測,要麼是……”中年男子搖搖頭,“在那邊又有人了。”
湛明嬋心中一緊,再一次想起那張明信片:
我身騎白馬,走三關
我改換素衣,回中原
放下西涼,我不管
我一心只想王寶釧
這個千古流傳的故事,她自然清楚;這段出自歌仔戲的唱詞,她也自然聽過。個人滋味,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曾經查過簡畫蝶一家子的底細,其實也是一直將簡畫蝶的丈夫成金作為重點懷疑的物件,奈何一方面是湛修慈不支援,她無法調動全部的家族力量;另一方面實在是人海茫茫,無處查起。故而幾個月過去,成金的下落,依然成謎。
“其實也不能說毫無音訊。”湛明嬋取出隨身攜帶的明信片,遞給中年男子,“您看這個郵戳的日期。至少在五年前,簡畫蝶的丈夫成金和她有過聯絡。”
中年男子蹙眉,“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