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的大本營。難道這群人是王爺請來相助的高人?
書房內,銀涯正在與幾個將軍商討戰事,突然聽到屬下來報,說是王妃與幾個朋友來訪。早在兩天前他就已收到王府的飛鴿傳書,知道是水映月他們到了,便吩咐下人先帶他們到大廳休息。
現在的戰況非常緊迫,據探子回報,夜冥的另十萬大軍已經從吞日王朝出發,最多再過五日就能抵達狼原。本以為與夜冥保持膠著狀態,一來可消磨掉對方計程車氣,二來可耗費掉對方的糧草,沒想到,夜冥所帶的五萬精兵居然只是個先鋒部隊。
好個夜冥,堂堂一國之君,居然身處先鋒位置,可想而知,他所帶的軍隊,絕非一般。另十萬大軍一旦與之匯合,那豈不是讓他們士氣大增?而且,糧草問題肯定也隨之解決。
希望天月王朝皇帝的辦法能一舉成功,想必燕王爺那邊也已經出發了。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守北門,然後等,等燕王爺的好訊息。若燕王爺不能成功,那就只能硬碰硬了!
哼,夜冥,你當韓宵怕了你不成,我韓宵之所以心甘情願的留在這裡,就是為了和你來個徹底的了斷!——
“嗨~小銀,你忙完啦?”
看到從內廳裡走出來的銀涯,水映月高興的跳起來打招呼,誰知剛起身,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天,又來了,她忙搖搖頭,銀涯的身影再次映入她的眼簾,從好幾個慢慢重疊為一個,最後終於看清楚了。哎~看來她的貧血還真不輕呢。
看到她的異樣,銀涯三步做兩步的過去打算扶住她,卻被另一雙手搶了先。收回手,他擔心的問道:“月兒,你沒事吧?”
水映月無所謂的朝他笑笑:“沒事,就是貧血,可能是前段時間受傷失血過多了。”
貧血?血虧嗎?他認真的觀察著她,臉色紅潤,嘴唇也並不蒼白,這不是血虧的現象。他轉頭看向雲清逸,只見他眉頭微蹙,把水映月扶來重新坐下,眼中閃過痛楚。
到底怎麼回事?月兒絕對不是血虧這麼簡單。雲清逸為什麼要故做隱瞞?
“銀大哥!”
一個聲音換回了他的沉思,他才想起大廳裡還有其他的客人。他轉過頭對葉茹笑笑,“大家都一路辛苦了,恕在下公務纏身沒能親自出門迎接!”
凌飛揚淡定的笑道:“銀兄何必客氣,大家都是朋友,難道還拘此小節?”
銀涯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白若隱身上,眼神一閃,“這位是?”
白若隱嘴角含笑,“在下白若隱。”
“小若若是我的救命恩人。”水映月插話解釋。
“原來是白兄,失敬!”銀涯面帶微笑,眼中卻出奇的寒冷。
鳳目微頜,笑容不變,“失敬!”
“你們別在失敬失敬了!”水映月不滿的抱怨,“趕了幾天的路,又累又餓,到底什麼時候開飯啊?”
聽了她的話,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葉茹邊笑邊說:“小月兒,你的‘吃飯皇帝大’哲理到哪裡都改不了啊,你還真不懂什麼叫客氣。”
水映月掏掏耳朵,“我剛才不是幻聽吧?葉大小姐居然說出‘客氣’這兩個字?我好像記得某人說過,她的字典裡‘從來’沒這兩個字吧?”
葉茹不慌不忙的說道:“沒聽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我這還不是被某人給汙染的,想當初我是多麼的純潔無暇,天真可愛,心無城府……”
“是‘物以類聚’吧?”一個很小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某女的自我陶醉。
“唰唰”所有的眼睛都看向聲音的主人,眼中都有著不可思議。
很小的聲音怯怯的說道:“怎麼?我說錯了嗎?”
一點都沒錯,說得太正確了!這是眾人的心聲。
天啦,天雙丫頭被她們帶壞了!這是兩個女子的心聲——
偶是勇敢的分割線——
月色升起,伴隨著點點星光,柔和的撫摸著大地,給戰亂中的人兒在黑暗中帶來一絲暖意。
葉茹痴痴的看著庭院中的身影,月光下的他更顯得纖塵不染。他曾是一個殺手,他曾是復仇夜叉,而現在更是掌握幾十萬人性命的邊關元帥,雖然雙手沾滿鮮血,可全身並無絲毫血腥的氣息。
他就是如此特別的一個人。雖然她只知道他的溫柔一面,因為展現在她眼前的都是他對小月兒的溫柔。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她喜歡他,喜歡他的溫柔,喜歡他的痴情,喜歡他的不顧一切為心愛人付出。
有人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