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來人,楚寒心中大喜,“白兄,原來你沒事,太好了!對了,月兒她們呢?”
白若隱但笑不語,慢慢向楚寒走去,腳步輕盈。右手一抬,一把匕首就已刺入了楚寒的心臟。
楚寒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驚愕的看著眼前依然笑得愉悅的人,完全不相信剛才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情。
而後連忙向後串出一丈,點掉身上幾處大穴,阻止鮮血的外流。
鳳目中閃過嘲弄,袖中滑出一隻銀簫,在手心輕輕拍打著,嘴角笑容異常濃烈。
見銀簫,楚寒眼神一凜。
“無缺公子?!”
嘴角的笑容更加濃烈了,然後一步一步的向臉色蒼白的楚寒走去……——
偶是傷心的分割線——
痛,頭痛手痛背痛腿痛腳痛……總之,渾身上下都在火辣辣的痛,想伸手撫摩痛處,卻發現雙手已被粗粗的繩子反綁著。
水映月驀的睜開眼睛,還沒看清楚所處環境,眼前又是一黑。她忙閉上眼睛,等待那陣黑暗過去,再緩緩的睜開眼睛,艱難的坐起來。
這裡是一個小帳篷,和電視上軍營帳篷差不多。不過十分簡陋,地面潮溼,除了她身下的一堆乾草外再無它物。
若她猜想不錯,這裡因該是吞日王朝大軍的駐紮地。
很明顯,她是被俘虜了。
根據昏黃的光線判斷,現在已是日落夕山,那她是足足昏迷了好幾個小時了。
連忙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還好,除了衣服破爛外,並未暴露出絲毫女兒身特徵。要知道,這裡可是母豬賽貂禪的軍營,她是俘虜,若暴露性別,那下場可是非常悽慘的。
糟糕,頭髮,頭髮散了,會不會被認出來?
“呵呵,花妖和夜冥的頭髮都比我長,還長得比我漂亮,因該不會被認出來吧。”此時的阿Q精神可是很重要的。
不知花妖他們怎麼樣了?有全身而退嗎?小葉子和小若若是看著她摔下來的,他們肯定會來救自己的。
不過,她不能就這樣等著他們來救,這裡可不比冥火教,這裡可是幾萬大軍的軍營。她不能把他們再拉入陷境,她必須自己想辦法出去。
怎麼出去呢?對了……
“進去!”
一個粗暴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考。接著,一個紫色的人影被推了進來,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爬在地上的人。
“小若若?”
“小月?”
地上人抬起頭看著她,鳳目中有著驚喜,嘴角也掛起了笑容:“原來你沒事,太好了!”
她掙扎著起身走到他的旁邊,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身上的痛處,痛得她齜牙咧嘴。
“你……你怎麼也被抓了?對了,小葉子呢?”
白若隱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在下是來救你的啊,至於小茹,因該和雲兄他們在一起吧。”
“救我?”她瞪大了眼睛,“那你怎麼也被抓啦?”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臭小子,你們聊完沒有?聊完了就該回答本大人的問題了。”剛才那個粗暴的聲音打斷他們。
水映月這才發現門口站著一個身穿盔甲的持刀男子,身材中等,滿臉橫肉,看著兩人的眼中有著深深的鄙視。
鄙視?他居然鄙視他們?難道就因為他們是俘虜?
水映月對他輕蔑一笑:“臭小子?誰是臭小子?你有見過像我們這樣英俊瀟灑,貌比潘安,風流倜儻的臭小子嗎?說話請注意口德喲,大~人~”
男子一愣,臉色開始發青,口氣更加不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你們是不是玉面王爺派來的奸細?”
噢,MYGOD!又是奸細?她努力的翻白眼,再努力的翻白眼,再再努力的翻白眼。拜託,能不能換點新鮮的?過時啦,大哥!
還敬酒呢?把他們五花八綁的扔在這裡,就是所謂的敬酒?
白若隱坐在地上也是一臉的好笑,鳳目中閃過嘲弄。
男子見兩人皆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火氣是不打一處來。他幾步走到水映月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領,惡狠狠的道:“臭小子,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娘娘腔了。快說,不然別怪老子手下無情!”
水映月毫不示弱的瞪著他,冷冷的開口道:“夜冥在哪裡?我要見他!”
她不想再與這人做無謂的糾纏,她必須先確保她和白若隱的安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