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兩人一路無語,回到別墅的時候楚子言直接跑上樓去找方御。
舒翊彥要攔著她,可不想她真跑起來速度還挺快的,已經衝進了方御的房間。
“方御,我姐姐說她有了你的孩子,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你是不是玩弄了她的感情?”
楚子言開門對著已經在做恢復訓練的方御質問著。
方御房內開著暖氣,上身未穿衣服,因為近兩年的昏迷狀態肌膚白的很,肌肉也已經消退了不少,但這身材還是令女人垂涎的。
配之他那張妖孽的臉妥妥就是一個男狐狸精。
“想不到躺病床上那麼久,你的身材和舒翊彥相比也不賴吶!”楚子言說著。
舒翊彥勾住了她的脖子讓她轉移視線,並將房門關上,“小御,把衣服穿了。”
方御拿起衣服來套上,““嫂子哪裡多了個姐姐?”
在他昏迷的時候是有意識的,楚子言可沒有少和他說關於她家裡的事情,她家也只有一個妹妹楚夕月吧?
舒翊彥說著:“席歡。”
方御眼神一怔,看向舒翊彥平淡說道:“如果她說有我的孩子,那或許是真的有,只不過是她給我下了藥才會有的這個孩子,我不會承認。”
“你先出去。”
舒翊彥對著楚子言說著,他明白楚子言可不是那種真會去打抱不平的人。
更何況事情來龍去脈都沒有搞清楚,她不過就是想要八卦一下而已。
楚子言也沒有多去在意席歡,對於這個半道上出來的姐姐,她更傾向於相信方御的話。
既然是下藥得來的孩子,那她就沒有理由來質問方御不負責任了。
等楚子言走後,方御將門鎖上說道:“方未訂婚典禮的時候,那天我喝醉了,席歡給我下了催情的藥物,那一夜我沒有做措施,她是我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
“席歡是楚子言的親姐姐。”舒翊彥說著。
方御有些詫異,“我沒有想到,可是席歡兩年前已經與我無關,在那一晚之後我就說過不允許她再出現在我面前,那個孩子就算是我的也不會認。”
“像你和二叔那樣?方御,席歡或許是個你可以利用的好棋子,我已經告訴她,你已經死了,她說會帶著孩子去給你報仇,你要想好,如果我讓她打頭陣的話,那孩子和她都會承受很大的危險。”
舒翊彥說著自己的打算。
方御想了一會兒道:“那晚席歡算計我,我看在往日情分上沒有殺她,其實她早就不該留著了,不吃藥是第二次背叛,而不墮胎是第三次背叛,這樣的人我留不得。”
舒翊彥劍眉微挑,他怎麼覺得小御是有些不忍心的?
“既然這樣,那就繼續瞞著她你已經死了,正好可以讓她打頭陣去會會那幫人。”
方御又道,“只不過你不怕嫂子知道了為她姐姐報仇?”
舒翊彥倒是無懼楚子言,“席歡與她也只有血脈之間的關係而已,兩人沒有什麼感情,楚子言她不會知道這事,至於孩子你真的不考慮下了?”
方御低頭說著:“母親不忠不能留,孩子自然也是。”
一個不受父母歡迎的孩子,留在世上也是痛苦。
“那你當初為什麼不杜絕有孩子這個可能性?”
舒翊彥覺得奇怪,為什麼他們都能一次就中招?
他和楚子言也都大半年,防護措施時有時沒有的,怎麼還沒有孩子呢?
“她是我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我以為她會自己吃藥的,也以為她沒有這個膽子敢留下這個孩子,誰想到她的膽子那麼大,沒想到她還是背叛了我。”
舒翊彥勾唇冷聲道著:“那還有一個背叛你的人,你是不是也該這麼狠狠地收拾?”
“彥哥,她不一樣。”方御眼神看向窗外。
“隨便你。”
舒翊彥扔下三個字後起身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