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楚夕月說道,“處男不處男只有林恩久知道。”
法官大人敲著錘,“辯方律師請不要再問無關案件的問題。”
這位法官不是第一次和楚子言打交道,楚子言很喜歡揭人短,這讓她代理的當事人都恨不得咬死她。
不過揭短是最好的洗脫罪名的方法。
楚子言攤手說道:“好。”
法官點頭,“檢方開始結案陳詞。”
華楠笙在紙上寫了張紙條傳給楚子言,‘例假這個藉口根本就無法讓法官相信黃怡在說謊。’
楚子言倒是氣定神閒,例假這個藉口是不足夠,可黃怡說了只與林恩久一人發生過性關係,這一條在證據面前就足以給陪審團留下不好的影響。
“尊敬的法官大人,根據我們現有的死胎DNA檢測證據,還有根據林恩久父親林全安的證言,以及剛才辯方上傳的關於林夫人下墮胎藥的影片,已經完全可以證明,林恩久對黃怡同學的鏹暴罪名成立,檢方請求根據華亞刑法未成年人保護法,判處林恩久死刑!”
楚夕月說出死刑兩字來還透著些喜悅。
這一仗,她勝利了,意味著她的檢察官女神名聲保住,也意味著她是正義的化身,看她親手把罪惡的未婚夫判了死刑
華楠笙把報告給了楚子言,讓楚子言來說。
楚子言也樂意,“法官大人,本案從一開始,與黃怡發生過性行為的人確實有存在,可不是我的當事人林恩久先生,而是他的父親林全安先生。
在我方提出DNA檢測報告不對時,檢方要求在軍工醫學院做了測試,這個測試結果是有百分之五十的相似,是因為林恩久先生和那個死嬰是兄弟而非父子!”
楚子言的話一處,坐著的林全安已經大聲尖叫,“說謊,汙衊,楚子言你說謊汙衊。”
“肅靜。”
林全安的態度太過激,庭警連連上前。
“我要求休庭!”楚夕月著急了,她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可能。
怎麼可能是林全安呢?他都五十多歲了啊?
法官正要說休庭的時候,舒知微在旁觀席上開了口,“這場好戲倒是好看,繼續吧。”
她是帶過兵的,這語氣之中充滿著不容置喙。
法官雖不知道舒知微的身份,可遠遠地看到了她服裝代表的軍銜是中將級別的人物!
華亞唯一的女中將,不就是紫火的隊長嗎?
法官也只能強制性繼續審理了。
楚子言對舒知微表示了彎腰感謝,雖然她是要和自己搶男人的人,可一碼歸一碼,幫了她還是得謝謝的。
“根據我們剛才上傳的證據,內褲上發現的兩個手指印的DNA的檢測是林全安先生的,體液根據檢測也是林全安先生的。
以及對於一個豪門家庭母親而言,要是自己有了孫子肯定不會去害死孫子,私生子在盛市豪門之間並不是什麼少見多怪之事。
林太太要去殘害那個孩子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那個孩子與她無關,是會威脅到她地位的孩子!
也就是說,林太太,你早就知道黃怡懷的是你先生林全安的孩子,是不是?”
楚子言看向坐在觀看席上的林太太,林太太與往日裡咄咄逼人的病態完全不相符,臉如死灰地坐著,不聲不響。
林全安被庭警控制著還在咆哮著楚子言誣賴,直到被庭警噴了催淚瓦斯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