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沒有多說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她突然伸手抱住了舒翊彥,無力地說道,“我總以為我可以鬥過他們的,可等他們來真的了,我卻是那麼的沒用,現在我們的家沒了。”
在盛市兩大巨頭面前,他們要是撕破臉皮了,她真的還是太弱,可如若現在離開盛市,她也不甘心。
“你不是說不哭的嗎?舒翊彥看著她的眸眶都紅了,相處一年來她像是一個長滿刺的刺蝟。
有了他之後,來欺負她的人哪個不被她氣到半死的,他也信了她是堅強放肆任性的。
只不過沒有想到她還是會如此的隱忍委屈。
“可是我們真的在盛市會寸步難行……”楚子言聲音都有些發顫。
舒翊彥思慮了一下,“方御以前在盛市有一套房子,林楚兩家不敢去砸,方御現在醒了,他也會過去,我們也住那裡去。”
“真的嗎?”畢竟在盛市,楚氏集團和林氏集團那是兩大巨頭,算是盛市當地的地頭蛇。
論企業規模不算最大,可論人脈,這兩家集團在盛市無人敢惹。
就連龍翔不也只能乖乖認小嗎?
“恩。”
舒翊彥鳳眸微垂應道。
他媽咪的地盤,在華亞帝國有誰敢動?
他讓楚子言去整理東西,他給張子尹發了條資訊,讓她整理下別墅,也讓一些不該在的傭人管家離開。
等到警察來了,走了個過程,這些警察也沒有問楚子言得罪了誰。
畢竟她的名聲不好聽想必仇人也不少,就登記在案後直接走了。
至於查不查這個案子都是另說,可能等時間到了給個敷衍答案就行。
楚子言等警察走後整理著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有好些大牌都是被故意的撕破。
舒翊彥看了一眼,拉著楚子言起身說道:“去商場重新買吧,這裡的不要了。”
“老公,我真的忍不住想要去殺了他們,砸了他們家都不足以解我的心頭之恨。”楚子言雙手握拳,任憑淡粉色手指甲嵌在肉中。
舒翊彥將她的手展開,“你以前都做的很好,高調張揚放肆,讓她們被你氣的半死。
現在不過就是砸了家,你就這麼忍受不住了?他們就喜歡看你被她們氣的發狂的模樣。”
“可我真的很氣憤,超氣憤!”
楚子言從來不在舒翊彥跟前隱藏自己的情緒。
舒翊彥說道:“那就跟著李穎一起去楚家砸去,解解你的心頭之恨。”
“我去了警察可就要抓我了,還是去金尊吧,買包買新衣服,包治百病。”
……
楚家家宴,林恩久與林父林母都在,楚老太太與李玉鳳自然是熱情接待。
林父林全安在盛市甚有地位,林氏集團的董事長,在盛市是屬於無人敢不尊敬的人物,就連市長也得禮讓三分。
今日突然來楚家拜訪,吃晚宴也是為了今天的則山連環殺人案。
飯桌上不知道誰開了個頭,林全安趁機問著楚老太太,“楚董,在則山那塊地方可不止徐家的墳,我們家先祖和楚家先祖也在那邊,如今省裡要求改了那條風水,這怕是對我們不利啊……”
“爸,你還不知道吧?夕月都已經說了,是楚子言那個黑心律師用來陷害徐家的,那楚子言和徐三少有婚約,楚子言嫌棄徐家不願嫁,所以這才和龍翔一起栽贓給徐家的。”
林恩久說起楚子言來還是氣的很,“這徐家可還有大少在軍工集團,不說軍工後邊的EVA,光是軍工集團要是怪罪下來,我們整個盛市都要遭殃!”
林全安看了眼楚夕月,“你確定龍翔才是兇手?”
此案省警廳都插手了,編造證據的可能性應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