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笑笑道:“我從小就喜歡有個妹妹,可是楚夕月從小就喜歡欺負我,當時我以為是她年紀小,可後來她變本加厲,計謀也越來越狠毒。我真想不到那個可愛的小姑娘怎麼會漸漸地變成這樣的女神經,現在有你這個妹妹,我自然要好好疼愛了。”
“其實我哥哥姐姐小時候也一直欺負我和三哥,可都是兄弟姐妹之間的小打小鬧,小孩子心性,按照楚夕月對你的所作所為,我懷疑是有個大人一直再給她灌輸一些想法。”
楚子言嘆了口氣,“唉,不說她了,我看那一件駝色大衣也挺好看的,你去試試。”
張子尹連道著,“嫂子,我的衣服是真夠了,平時我在實驗室裡面也穿不了這些衣服。”
李玉鳳進來正巧聽到了嫂子兩個字,連問道:“嫂子?楚子言,你什麼時候談男朋友了?連家裡人都不告訴?”
楚子言看了眼自己的親媽一臉憤恨地進來,她沒什麼好氣地說:“那還是我的家嗎?你們把屬於我的百分之十股份和遺產分給我,我馬上就走。”
“你從小就愛欺負人,長大了還是那麼不懂事,楚家的東西你有什麼資格來奪?”
李玉鳳說道,這個女兒現在就無法無天,要是她有了百分之十還不得欺負死夕月嗎?
“就憑這是太爺爺給我的,倒是你,楚太太,你和楚先生可是一點股份都沒有,都被楚老太太握在手裡邊呢,就不怕哪一天楚老太太都給了外人,你們兩個都沒有工作,到時候可就……”
這是楚子言最好奇的一點,就是楚老太太一手握了楚氏的大權。
她父親向來懦弱,在公司也就掛職了一個沒有實權的經理。
在家中一般很沉默一點聲音都不會說,只有在楚夕月裝作白蓮花的時候陷害她的時候,她父親才會出聲管教自己。
而她的母親李玉鳳以前也是李家端莊的小姐,可是越老越潑辣,也越來越蠢,只懂得些市井婦人計較的名聲。
按理說,楚老太太這樣的人,怎麼會忍得下李玉鳳如此呢?也怎麼會任由自己的兒子那麼懦弱?
有些東西在楚子言的腦子裡一閃而過,不過她也只當做是楚老太太愛權而已。
李玉鳳氣急地看著楚子言,“你今天沒有帶你的保鏢出來?”
楚子言笑了一聲,“在洗手間呢。”
李玉鳳有些膽怯,但還是說道:“楚子言,你怎麼說也是我的女兒,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你畢竟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你就算名聲再差,也不該隨便談個沒家沒業的男朋友,你看看你妹妹原本未婚夫也是盛市第一公子!你要是嫁給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
“我眼光好著呢,不牢你操心了。”楚子言說道。
“伯母,您剛才也說了,嫂子是您的女兒,您在世界上有血脈相連的統共就這麼一個女兒,你寧願相信一個無血脈關係的養女,也不願意相信有你的基因的親生女兒?”張子尹問著。
李玉鳳高傲地說著:“楚夕月是我一手教育出來的好女兒,而她我教導不了了,從小就是個惹禍精。”
楚夕月也是有她血脈的啊,只是她不能承認而已。
“怎麼一個女兒教的了,一個女兒教不了?伯母,我嫂子的底子可比楚夕月好多了,畢竟嫂子身上有您的基因呢。看看你多麼端淑大方,聰慧,真不愧是盛市第一夫人。”
李玉鳳被張子尹誇獎地心花怒放,“你這小姑娘的嘴巴夠甜的吶,對了,你哥哥是誰?”